“相公,你要去哪?”在于新郎接到那張聘書之后,連夜就收拾了行李,匆匆告別了父母之后便踏著夜色悄悄出城,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在騎著馬繞了伏龍郡的郡城一大圈之后,向著于醇乾的所做的俠箓山的方向趕去,卻在半路上殺出個李天霸,那一聲粗豪的相公驚的于新郎胯下的馬匹差點把于新郎掀飛。
于新郎拼命的挽住韁繩,將馬穩住,遙遙就看見月色掩映下的樹林中走出一個魁梧的像個鐵塔般的人影,一襲不知該如何形容的紅裙被緊緊的繃在她的身上,仿佛隨時都要被她身上的肌肉撐炸,黝黑的臉龐上被胭脂涂的紅一塊白一塊,嘴唇也用紅色胡亂涂了一氣,再加上披散的頭發,那個形象比起死在樹林里多年的惡鬼還要嚇人。
“李姑娘莫要說笑,這荒郊野外的,哪有什么相公。”于新郎強忍著心里的惡寒,悄悄拉了拉胯下的馬匹,想讓它慢慢向后退,結果這匹蠢馬竟然被李天霸恐怖的威勢嚇得腿軟了,僵在原地死活不肯動,氣的于新郎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自己比它還害怕好吧!
“我沒說笑,聘書我都求著我爹下了,你不就是我相公嘛。”李天霸倒是沒有急著動手,畢竟結婚前還是要收斂一些的,萬一動手傷到于新郎就不好了,再者說,就算于新郎騎著馬也未必能夠跑的比自己更快,雖然今天為了讓自己顯得窈窕一些,故意穿了一件已經三年多沒穿的裙子,但是也不耽誤。
“我們不還是沒結婚嘛。”于新郎干笑著翻下馬匹,哪怕已是半夜,但是借著微弱的月光,以于新郎作為世界上僅有的幾位武神的經驗看來,此時的李天霸的雙腿已經是緊繃的如同弓弦,只要他有所異動,李天霸便會是一個餓虎撲食,根本沒地方跑,幸好自己對外宣稱就是一個凡夫俗子,純粹武夫的身份連父母都不太清楚。
“沒結婚歸沒結婚,我爹說了,不是怕你逃婚嘛!”李天霸此時忽然又縮回林中的陰影,然后于新郎就聽到一聲什么東西被投擲出去的聲音,還有李天霸那聲中氣十足的滾!還有極為壓抑的呻吟聲,于新郎不由得眉毛一抖,這感情是等候自己的時候順手拾掇了幾個剪徑的小蟊賊?
但是隨著樹林里窸窸窣窣的聲音越來越響,腳步聲也越來越嘈雜,隱約間竟然有種進了土匪窩的架勢,這是十幾個人?還是幾十個人?這根本不是順手拾掇了幾個小蟊賊,而是直接端了哪個山寨吧!關鍵還是單槍匹馬!“壯士好功夫!”于新郎吃力的咽了口唾沫,就算自己現在同為純粹武夫,只怕也很難從這個女人的掌心逃走吧!在他聽來,剛才的的那伙蟊賊里不乏身手敏捷的好手,看樣子一樣被李天霸整的服服帖帖。
“這是怎么回事?”于新郎用一種驚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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