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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小子為什么連左右鄰居都沒有,就是有,只怕也得被這個鼾聲逼成精神衰弱,關鍵是這個鼾聲實在太魔性,差不多就是到了一種要么我睡你就別想睡,要么你睡我就別想睡的地步,就算于新郎這個粗大的神經,也經受不住他的折磨。
在連夜畫了四張噤若寒蟬符之后,于新郎終于又一次進入了夢鄉,但是偏偏閉上眼睛之后眼前就是李天霸的樣子,無數的李天霸朝著他撲來,每每剛要睡著,于新郎就被想象的場景嚇醒,典型的剛出了狼窩,又進了虎穴,最后被逼無奈,于新郎揭掉了一張噤若寒蟬符,聽著樓青的鼾聲才得以入睡,這時他才明白,原來鼾聲竟然也可以如此動聽。
“我去,老于,你咋了?”樓青第二天起了個大早,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之后,敲響了于新郎的院門,頂著熊貓眼的于新郎開門把樓青嚇了一跳,要不是那身標志性的紅袍,樓青真的差點沒認出來這是于新郎,“沒事,昨晚上有頭豬打鼾力氣用的有點大,把我吵醒了。”于新郎拖沓走回小院,無力的擺了擺手,“啥?這附近還能養豬?我咋沒看到?”樓青好奇的四下張望,的確是一點豬叫聲都沒聽到啊。
“滾蛋!”于新郎撿起一塊板磚就想拍死這貨,昨晚上開始的時候還是他的鼾聲與夢魘相互廝殺,到了后來夢魘都快壓不住這貨的鼾聲了,于新郎今早醒來的時候,就像被人把腦袋按在鐘里,然后拼命敲了一晚上鐘的感覺,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世界都是黑白的,讓于新郎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鼾聲直接送走了。
坐在床上換了半天,理清了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干什么?這三個問題之后,于新郎就開始考慮要不要提把刀把這小子抹了,再三考慮之后,理性還是壓下了感性,去洗了一把臉,剛洗完臉某人就送上門來了,然后就出現了俠箓山上的經典一幕,下任山主被下任掌律祖師拎著一塊磚追的滿山跑,要說這倆貨體力也是真的好,愣是繞著俠箓山的山腳跑了兩圈多,最后還是樓青體力不支先倒在了地上,一副要殺要剮任君宰割的潑皮模樣。
好在因為激動,鶴龔宇興奮的一晚上沒睡著,大早上就去找這倆小子,正好看到了于新郎按住了累成狗的樓青,一番勸說,方才讓于新郎兩人暫時放下仇恨,老老實實的跟著他去了位于山頂的祖師堂,在祖師堂點燃一枚屬于自己的魂燈之后,兩人像是恢復了些力氣,然后互相攙扶著去了半山腰的食堂,一通風卷殘云,也顧不上好吃不好吃了,反正能添進肚子里的,兩人是一點也沒有放過。
鶴龔宇看著兩人離開,心里還是有些不踏實的,生怕他們再出什么亂子,直到看著兩人互相攙扶著走進食堂,半天沒有動靜,鶴龔宇這才悄悄松了一口氣,就在他轉身剛要離開時,就聽到樓青尖叫著從食堂里沖出,像極了屠宰場里掙脫了束縛的野豬,緊跟著的則是手拎兩把菜刀,身形矯健的于新郎,一路下坡,于新郎敏捷的不像話,哪怕樓青會騰云也差點被于新郎抓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