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晴明派那幾個老家伙不會食言吧!這都接近正午了,如果再等下去只怕就要錯過吉時了。”鶴龔宇苦惱的揉了揉眉心,擔憂的看著俠箓山的天空湖面,只是天空卻依舊平靜,連半點漣漪都未曾掀起,神色嚴肅的詢問到:“呼延,請帖你確定都發出去了?”
“發出去了,每張請帖都是我親自交付的,絕對沒有紕漏,當時的婁行云長老也答應的很干脆。”呼延虬點了點頭,他比起鶴龔宇更疑惑,“唉~老婁在晴明派的日子也是越來越難熬了,當初我早就想挖他來俠箓山,且不說待遇如何,總好過在晴明派束手束腳,當個兩頭受氣的出氣筒。”一聽是婁行云收的請帖,鶴龔宇擰緊的眉毛也放松了下來。
只是有點擔憂這次婁行云的行動會不會有人暗中算計,一個剛正不阿的兩朝老臣混成這副慘淡境況,晴明派祖師堂的情況可想而知,這么多年來,要不是婁行云以一人之力力排眾議,讓晴明派和俠箓山得以友好的交流,只怕兩家山上鄰居早就老死不相往來了。
正在鶴龔宇擔憂時,天空終于又開始了波動,不過這次的動靜明顯要比白牙和璃光入山時的動靜大的多,“終于來了?”鶴龔宇聽到動靜,下意識的抬起頭,剛好看到一只金色的大手從天外探進俠箓山境內,將天空撕裂出一道大口子,然后一個散發著耀眼的光輝的巨大法相以霸道的姿態撞進了俠箓山的護山大陣,只不過這絕對不會是晴明派的手段,看樣子來者不善。
“哈哈哈,鶴道友這么重要的日子竟然也沒有向無量宗派上一張請帖,是不是看不起我無量宗,嫌棄我無量宗高攀了,幸好老夫從晴明派安掌門那里得到消息,特此前來捧個人場場,希望鶴道友莫怪。”隨著巨大法相的消散,三個渺小的人影在頭顱的位置顯現,只是中間的那個人影明顯不正常,被右邊的人拎在手里,滿身鮮血。
“怎么會呢?白長老能夠來我俠箓山,已是極大的幸事,怎敢再做他想?不過白長老手里的人是在下的朋友,不知白長老能否給在下一個薄面,將在下的朋友交由在下照顧。”當那個法相消散的時候鶴龔宇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婁行云的身影,一身衣服都被鮮血浸透,要不是臉還算干凈,他差點沒認出來婁行云的身份,不過哪怕氣憤,鶴龔宇也還是極力保持著自己聲音的平靜。
“你的朋友?鶴龔宇,這個老東西可是我晴明派的叛徒,怎么成了你的朋友了?難道這個老東西就是和你們勾結,才背叛了晴明派?”拎著婁行云的中年男人,開口就是字字誅心,婁行云對晴明派到底又多忠心自不必說,這連外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此時卻被一個小輩倒打一耙,說成是宗門叛徒,實在令人寒心。
“安維龍,你他么良心被狗吃了!老婁輔佐你爹這么多年,未曾有半步僭越,對待晴明派到底有多忠心你難道不比我清楚?你剛出生時晴明派遭逢大難,你父親重傷昏迷,還是老婁主持大局維持了你們晴明派的那份祖宗基業,要不然你以為你現在能做到現在這個位置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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