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你離開俠箓山?去無量宗?可是我的名字都寫在俠箓山牒譜上了。”于新郎被白長老的眼神盯得極為不自在,“那你的意思就是拒絕?”白長老聽到于新郎的名字已經寫在俠箓山祖師堂的牒譜上時臉色就已經變得陰沉,“我什么時候說過我同意嘛?”于新郎笑著反問道,巴掌大的金丹地仙,真的以為自己已經天下無敵了?
“既然如此,那老夫也就不再和你廢話!不能為我山門所用者,還是不要留下的好,下輩子再做你的謫仙吧!”一只光彩燦爛的巨手忽的拍下,頓時將于新郎站的地方砸出一個巨坑,不知為何,于新郎卻站在了那只巨手的砸出的坑的邊緣,一層鮮艷的血沙在他的袖中流出,轉瞬間已經覆蓋了大半的廣場。
白長老頓感不妙,想要將法相的那只手抽回,血沙化作盤根錯節的樹根將他法相的手臂死死地糾纏住,而且在逐漸的向著中心,收攏,將法相的手臂勒的寸寸崩裂,受到反噬的影響,在白長老驚恐的眼神下,他的右前臂被一種不可違逆的巨力碾碎了骨頭,劇烈的疼痛讓他不由得慘叫起來。
于新郎則踩著他已經迸裂的法相手臂走到法相的肩頭,任由白長老如何掙扎,慘叫,那層血沙都以一種無法掙脫的姿態向著他法相的內部逐步生長,在他的法相內部扎根,這一切都真實的反饋在了白長老的身上,讓他疼得口吐白沫,渾身抽搐,也依舊無法暈厥,本來這種反噬是沒有這么強烈的,但是很不幸的是,他遇到了于新郎的血沙。
于新郎終于坐上了法相的肩膀,看著地上狼藉的漢白玉廣場,于新郎苦惱的揉了揉眉心,修繕起來又是一大筆神仙錢,于正淳被已經蘇醒的白發老嫗抱在懷里,只是嘴里還在不斷的有血液溢出,哪怕對老嫗的呼喚,他也沒有絲毫回應,看了一眼半跪在地上已經被疼痛折磨的只有半條命的白長老,對著看向自己的一眾預備弟子笑道:“各位,下面可能有點殘忍,大家能否回避一下?”
“靠,這小子要干什么?”看著于新郎殘忍的笑意,鶴龔宇內心也是一個冷戰,這小子果然沒有看上去這么人獸無害,“沒有受傷預備弟子全部到山腳集合,門內長老負責疏散一下人群,幾位,見笑了。”雖然對這樣的于新郎有些恐懼,但是鶴龔宇還是很快做出了決斷,反正都到了這一步了,任由這小子鬧騰去吧!既然撕破臉皮,那就是敵人,對于敵人鶴龔宇可談不上任何憐憫。
“喂,你知道嘛?你們口中所謂的謫仙其實是修士轉世,但是真正的謫仙最起碼都是飛升境修士起步,轉世之后單單保命手段就足以在元嬰境界混的如魚得水,不過你的運氣不錯,遇到了我,我的話呢,也就抵得上半個仙人,我還是挺希望你們門里那個玉璞境的老神仙能夠找來的,畢竟這一世我不知為何,殺機快滿的溢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