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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鶴龔宇有點難以理解于新郎的舉動,“不交給無量宗,難道你打算留著熬大骨頭湯喝?你要是有這個嗜好我也不反對,對了,山頂上還有一張人皮,記得找個膽子大一些收拾一下,本來我想順便帶下來的,可惜我怕把衣服弄臟了,所以就沒有順手帶下來。”
于新郎用沾著血的右手重重的拍了拍已經呆滯的鶴龔宇的肩膀,也不管自己的手印會不會沾在對方的肩膀上,反正都是要洗的。“我先回去睡覺,樓青,月漪,我們走。”于新郎向著僵直的站在原地,有些手足無措的兩個人招了招手,“哦哦哦,來了,來了。”李天霸見他招呼自己,老老實實的跟了上去,倒是一直慫恿于新郎動手的樓青遲疑了起來。
“老鶴,你覺得讓這個小子當弟子還合適嘛?或者他還合適留在俠箓山嘛?不是我輕視俠箓山,這尊大佛就算是個宗字山頭,也得掂量掂量能否容得下,”白牙目送著于新郎三人離開,扭頭對著神色有點呆滯的鶴龔宇說道,下意識的看向白長老的尸骨,也是悄悄的打了個冷戰,剃的未免也太干凈了,可惜無量宗引以為傲的十二金丹長老就只剩下十一人咯……
“現在不是俠箓山容不容的下他吧,而是他愿不愿意走,他要是不走,我們還能把他趕走?”鶴龔宇苦笑著看向于新郎離開的方向,哪怕兩人擦肩而過,接觸的時候于新郎給他的還是一個從未修行普通人,那么問題來了,他的力量究竟從何而來呢?難道是那個詭異的血沙?
“樓青,月漪,扶我一下。”于新郎靠著自己的意志力,一步一步的挪出了眾人的視線,在邁出最后一步后,臉色瞬間慘白,夾雜著血絲的汗珠從皮下瘋狂涌出,于新郎用最后一點意識支撐到樓青沖到自己身邊,然后便直直的向后躺去,“涼水涼水涼……”
興許從小養成了藥浴的習慣,于新郎不知道從哪又搞來了一個藥浴用的大浴盆,兩人將于新郎攙扶回他的院子之后,樓青提于新郎褪下長袍,將他推進了浴盆當中,李天霸則急匆匆的拎著木桶跑到院落里公用的水井去打水,跑了足足四五趟,才讓水沒到于新郎的胸口,夏天明明是冰冷刺骨的井水在淋在于新郎身上的時候,竟然如同激在燒紅的鐵塊上,不斷的冒起白煙。
“張師弟,老婁和于師兄的傷勢怎么樣了?”安頓好預備弟子,鶴龔宇又馬不停蹄的趕到眾長老居住的地方,一一確定諸位長老的情況,在知道受傷最嚴重的是于正淳之后,他也懊惱不易,只是戰斗時傾力而為都難以與白老怪抗衡,如何還有心思顧忌其他人?
“老婁的皮外傷我是是治好了,但是氣府和經脈的受損也讓他失去了繼續登高的可能,這輩子都只能當個洞府境修士了,至于于師兄的話,唉~”說道于正淳的情況,張景仲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后低著頭離開了,“張師弟,咱們不是還有三生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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