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著急,我會的。”于新郎雖然聽不到對方的聲音,但是還會讀唇語,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攏,輕輕劃過黑袍人的脖子,眼前的幻象消散一空,湖底的黑袍人忽然捂住脖子向后暴退,一路退至湖邊,方才將捂住脖子的手拿開,手心已經被一道紅線暈染。
“果然是個怪物一樣的家伙,我等著你來殺我,要么你殺掉我,要么我吃掉你。”黑袍人伸出猩紅的舌頭舔舐著手心的血跡,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你絕對會比那群家伙好吃的多。”“小子,別大意了,那個家伙只是殺意就能傷到你,實力未必會比我巔峰時差。”一個身穿暗紅色大氅的身影從黑袍人體內走出,面容和黑袍人出奇的一致。
“凰奇道,別人怕死,難道你還怕死嘛?”黑袍人饒有興趣的看著紅色大氅的身影,哪怕已經失去身體,祖凰的不死特性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殺死的吧!“呵,要不然你覺得我為什么要借你的陽神化身才能現世?”凰奇道微微皺了皺眉,這么多年下來倒是也習慣了這家伙的腔調,懶得和他爭辯。
“難道不是因為北斗?”黑袍人的手心浮現出一把殘缺的飛劍,但是就是這殘缺的飛劍,卻讓凰奇道汗毛倒豎,“把這玩意兒收起來!”強忍著不適,凰奇道怒視著黑袍人,黑袍人反倒故意將這柄飛劍攥在手里來回拋接,眼角余光時不時打量著凰奇道,神色戲謔。
“別逼我!梁拂衣!”凰奇道咬牙切齒的說道,手心已經凝煉出一柄鋒利的血焰刀刃,“不要浪費了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練血次數,我們還沒到可以肆意揮霍涅槃次數的地步。”梁拂衣有些憐憫的看著凰奇道,堂堂一個天人境修士,此時竟然淪落到這般田地,也真的是世所罕見,“嘖嘖嘖,這就急了?”
“梁拂衣,這么玩有意思嘛?你我的命格被北斗束縛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們就是一個人了,你就算再痛恨我把你變成這樣又如何?如果我不幫你,你就是一個廢物,甚至現在連尸體都有可能爛沒了!”凰奇道有些歇斯底里的感覺,梁拂衣卻始終嘴角掛著戲謔的笑容,看著凰奇道,眼中滿是癲狂的笑意。
“嘖嘖嘖,凰大人,您要是不說我都快忘了我是個人了!是啊!要不是您出手,我就應該已經被拋尸在亂葬崗了!可是我他么還不如被拋尸在亂葬崗,也比現在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強!”見凰奇道不在說話,梁拂衣的笑容越發扭曲,對著凰奇道更為歇斯底里的咆哮著,眼角卻在不斷流淚,數種表情拼湊在他的臉上,顯得極度詭異。
“長生不老不好嘛?不死不滅不好嘛?梁拂衣,你還想要什么?你告訴我!”凰奇道狠狠的掐住梁拂衣的脖子,將他按倒在地,兩人像是什么修為都沒有的凡人一樣扭打在一起,“我要什么?你問我要什么?我讓你替我救下聽雪,你干了什么?你讓我吃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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