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還輸了?”兩人整齊的點了點頭,畢竟這還是涉及到了一宗的面子,在鶴龔宇幾人面前實在抹不開面子,“好吧,看樣子這個魔頭比我想的還要棘手,他有沒有什么特點,本身用處的術法什么的都算。”于新郎想盡可能的多掌握一些梁拂衣的消息,只有這樣兩人在交手時他才更有勝算。
“有一點很邪門,他的傷勢恢復的很快,四肢都斷掉了,卻一點也不影響他活動,并且在幾個呼吸的時間里就恢復了正常。”柯證道回憶起當時的種種情形,就這一點讓他記憶最深刻,“并且他的身體很結實,當時他之所以四肢斷掉是因為結結實實挨了柳師叔的法相一掌,那可是相當仙人境修士的一掌,當時柳師叔那一掌拍到他身時候回音像是拍到了鐵塊,連掌心都凹陷了下去。”
“看樣子他應該還是一位純粹武夫,再不濟也有兵家修士的底子,否則只是那一掌就足夠他喝一壺了。”于新郎開始在心里盤算起梁拂衣有可能存在的諸多手段,“還有嘛?再仔細想一想。”“還有的話就是他的遁法,雖然距離不是很遠,但是每次他使用時就像鬼魅一般,雖然可以感知到他的氣息,但是卻找不到他的位置,就像憑空消失一樣,哪怕柳師叔在第一次交手時也吃了個小虧。”
“遁術?你們有誰可以模仿一下他的遁術嘛?形似就可以。”于新郎的話卻讓二人毛骨悚然,嚇得他們連連擺手,梁拂衣的遁術在他們看來根本就是把自己炸開,然后重新組合,讓他們模仿無異于自殺,“大人您就別開玩笑了,我們要是能模仿出幾分形似,也不至于被堵在自家山頭。”
“那還有嘛?”付琰所說的遁術在于新郎腦海中有太多類似的了,根本沒法確定是哪種遁術,“那個家伙在出手時全身都被火焰繚繞,并且這些火焰還可以單獨化形,目前我們只看過他將火焰化成過刀刃,但是極為凝實,甚至可以砍掉柳師叔法相的頭顱。”這幾條也就是二人能夠知道的所有信息了,于新郎再問二人,便是真的一問三不知了。
“那火焰的顏色有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于新郎還不死心,畢竟消息也是能挖一點算一點,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顏色?沒有啊。”付琰話音未落,就被柯證道一巴掌拍在后腦勺上,打斷了他的話,“有!有!紅,很紅,紅的像血一樣,不過當時我們的關注點都在柳師叔身上,沒有人注意而已,而且我的手被那火焰灼燒了一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說罷,柯證道將藏在袖子中的手臂伸到了于新郎面前,手背處有一塊皮膚明顯變得褶皺蒼老,和周圍瑩潤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個地方按照柯證道的說法應該是燒傷,但是卻沒有一絲燒傷的痕跡,“凰火?”看著柯證道手上那許多年未曾見過的古怪燒傷,于新郎立刻聯想到了那個幾乎滅絕的一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