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打算的是住店,結果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聚福來的掌柜,梁拂衣捧著一摞欠條陷入了沉思,看著老頭兒在那神經病似的載歌載舞,梁拂衣都有點不忍心告訴他,自己其實只是路過,“胡伯伯,這摞欠條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老爹經商我知道,但是這些錢總不能是他欠的吧?”
胡駒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這不是當年我還是個富家公子的時候,攛掇著你老爹一起做投資嘛,城里開了個賭莊,本錢不夠,拉攏了幾個富商,其中還有我,只是我因為家道中落,自己沒錢投資,然后就讓你爹把那次帶的貨全部都抵出去了,我把聚福來抵押給你爹了,但是他沒有簽地契。”
“那我來猜猜,一開始那個賭莊生意還不錯,甚至你們還賺了一筆,但是我爹走后就出事了。”一聽到賭館的事,梁拂衣的頭就大了,感情老頭子想的是不錯,打算給自己留條退路,結果留著留著就成了絕路。
“呃~對,算了算了,你們先跟我來,在這邊容易被人看到,我們到里面再聊。”胡駒撓了撓頭,將兩人帶到院子里,比起破落的門面來說,院子里還算說的過去,最起碼不至于蛛網橫生,灰塵覆蓋,可見胡駒在這個地方倒也不是真的一無是處。
“當時究竟是發生了什么?”梁拂衣落座,就已經迫不及待了,“當年你爹走之后,這賭館的生意是越做越大,我見投的越多掙得也越多,就干脆把聚福來也抵進去了,一開始是賺的盆滿缽滿,甚至我還納了一房小妾,當時那小日子就甭提多滋潤了,我那小妾也是真的水靈,唔……”
“咳咳咳,胡伯伯,別跑題。”聽著胡駒聊著聊著就要往十八禁的方向發展,梁拂衣連忙捂住了他的嘴,“這玩意兒可不能說啊!說了咱就過不了審了。”“你撒手,你想捂死我啊!”但是梁拂衣忘記了自己手勁有多大,差點當場就把胡駒給送走了,好在胡駒這幾年天天東躲西藏,身體素質比起年輕時還好,硬是掙脫了梁拂衣的手掌。
“說正事,說正事。”梁拂衣尷尬的縮回手,一旁的裴聽雪也是聲色窘迫,怎么老爺的這個老朋友是個老不正經的呢?“唉~直到有一天,賭館里來個生面孔,別的不玩,偏偏就喜歡三十六門,當時按照賭場的規矩,一門三十番,結果這小子上來就買了三十六門,一門一兩白銀,用他的話說,玩這個就圖一樂,虧也虧不多,我當時也高興,尋思著來個送錢的冤大頭。”
“殺豬盤?”梁拂衣聽到這種玩法的主兒,就察覺到有貓膩,賭博的人哪有不貪錢的,圖一樂?這一樂就把整個賭館都輸進去了,“唉,當時不是錢瞇了心竅嘛。”胡駒垂頭喪氣的坐在那,“那時候我也是膽大,不管誰的錢,沒有不敢往口袋里裝的。”
“一開始小打小鬧的,我也沒當回事,說實話,那時候就相當于一天凈賺六兩銀子,隨便哪個賭桌吃點紅利都比他多,但是架不住他天天來,后來他像是放開了手腳,包的銀子也越來越多,最后都到了十兩,最后一次,他買三十六門更是用了黃金,一包就是十兩黃金啊!當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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