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無敵一拳之后,這次他抓住了機會,一記手刀狠狠貫出,這次無敵的體魄終究不再那么真無敵了,梁拂衣的手指刺入了他的胸口,雖然無敵已經竭力側身躲避了,但是梁拂衣的一記手刀還是將他的心臟撕裂,受到這致命的一擊,無敵也是有些難以置信,他疑惑的看著自己的胸口,想要將梁拂衣的手拔出來,卻一點力氣也用不出來。
梁拂衣并沒有給他掙扎的機會,手刀再次用力,將整個手掌送進無敵的胸口,五指狠狠的扯住了無敵的心臟,將已經化為焦炭的心臟從無敵的胸腔扯出,也算報了剛才的數次的剜心之仇,失去了心臟的無敵也徹底失去了力氣,跌跌撞撞的向后倒退幾步,倚著一棵大樹的殘缺樹樁頹然跌坐。
無敵自嘲的笑了笑,幸好自己足夠聰明,沒有讓媳婦兒跟上,要不然讓媳婦兒看到自己這副樣子,好像還挺丟人的……直到無敵的身軀在凰火的灼燒下一點點的化為白骨,最終徹底垮塌,梁拂衣才算是徹底松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和無敵一起的那個女人去哪了,但是現在終于算是短暫安全了。
凰火也在梁拂衣的控制下逐漸歸于虛無,梁拂衣艱難的展開火翼,飛上半空,看著已經徹底化為焦土的山林和已經倒塌的主峰心里五味雜陳,這片優勢戰場在這一戰之后被徹底損耗一空,凰火掠奪生機的特性在這一戰被展現的淋漓盡致,幸好在消耗殆盡之前成功耗死了無敵,否則梁拂衣真的有可能死在無敵手里,可惜最后還是梁拂衣賭贏了。
“福生無量天尊,這位小友為何在這荒山野嶺之處休憩?何不隨老夫一同去往我在墨山的洞府,平日里吃食極好,還有一群鶯鶯燕燕相伴,就算小友想要做些男人都懂的事情,也是可以的。”一個身著道袍的禿頭老人不知從何處走出,頭上還有幾個清晰的戒疤,一個穿著道袍的……和尚?
“有勞道長費心了,不過晚輩就在山腳居住,何必舍近求遠?如果道長不介意,倒是不妨到府上做客,在下定然好好款待,不說比得上山上的仙家排場,但是最起碼,絕對能夠讓道長臉上有光,不知道長意下如何?”梁拂衣在這個古怪和尚出現之后,周體就猶如針扎,這是面對無敵時都么有出現的,也就是說,這個老東西的實力只會比無敵更強。
“嘿嘿嘿,道理是這么個道理,只是如此這般豈不是叨擾了小友,再者說,小友府上還有一位病人,我去了豈不是擾了二位溫存?”梁拂衣聞言,身上本來熄滅的凰火再次燃燒起來,看向老道的目光殺機森然,“哈哈哈,小友,你看你緊張什么?某家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做不來挾天子令諸侯的事情。”
“呵呵呵,我也就是和道長開個玩笑!希望道長不要介意。”梁拂衣笑瞇瞇的解釋到,但是身上的凰火卻始終沒有收斂,反倒有越來越旺盛的趨勢,“哪能,哪能啊!不過是個小玩笑而已!某家又不是小肚雞腸的人。”老道也一樣笑瞇瞇的注視著梁拂衣,袖子里的手上早就攥住了數張避火符,心中對著梁拂衣腹誹不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