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新郎顛了顛手里的那個金屬碎片,不算很大,但是沉甸甸的,看樣子是冶煉過的法寶的碎片,這種修復手法一般都是一些半吊子的陣師在刻畫陣紋時,陣紋刻畫的太深,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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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氣的流通,所以就以這種金屬碎片來填補陣紋,只要靈氣灌入這種碎片之后,它就可以形成一種臨時的陣紋回路維持陣法的正常運轉,但是這種方法來維護護山大陣,那就不是可以用兒戲來形容了,這根本就是草菅人命!
“可惜了,修補陣紋的這位仁兄死的早,要不然我都想找他好好討論一下修繕護山大陣的心德,我就是想知道,究竟是一個多喪心病狂的人?敢把修復小型陣法的取巧方式用在護山大陣上!”聽著于新郎的話,付琰和柯證道也是神色凝重,沒想到被高云生寄予厚望的劉賢予竟然敢干出這種事,這么多年下來,宗門到底得有多少天材地寶落進了他的口袋,被他用這種廉價的法寶碎片替換掉。
修復完這個陣眼,三人沉默的趕向下一個陣眼,果然不出于新郎所料,依舊是同樣的手法,不過這個陣基損毀的更為嚴重,氣氛也變得越發沉悶,本來一路有說有笑的三人此時都已經面色沉重,一個,兩個,三個……越來越多的法寶碎片被挖掘出來,但是三人的神色也是面沉如水。
“當初你們祖師堂一眾長老乘坐的那艘仙家渡船‘蜉蝣’也是這個陣師在維護嘛?”三人一路跋涉,終于修復完了所有的陣基,但是柯證道和付琰并沒有感到絲毫的高興,尤其是于新郎問出這個問題之后,兩人的心狠狠被揪了一下,這個問題真的很誅心,“對,因為宗門中只有他會維護仙家渡船的推進系統。”柯證道聲音沙啞,他頹然的點了點頭,想到了一個近乎讓他失望透頂的可能。
“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啊!無量宗被他一個人給坑了,并且坑進去了大半個祖師堂,如過‘蜉蝣’上的陣法是完好的,最起碼它不會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更不會被一擊打成那副樣子。”于新郎長嘆一聲,有些人貪小便宜,最終卻搭上了自己的一條命,如此一來還不夠,還得拉上一群人做陪葬。
“這些法寶碎片你拿著吧!就是這些東西,買了無量宗大半個祖師堂的人命,甚至可能更少,等到柳泉出關,再把事實的真像告訴他。”于新郎將一個沉甸甸的小包袱丟給付琰,付琰吃力捧著那包法寶碎片,明明那么輕的東西在他的手里偏偏重若萬鈞,重到壓的他幾乎直不起腰,此刻他手里捧著的不是法寶碎片,而是大半個祖師堂,十數位師兄弟血淋淋的人命啊!
而諷刺的是這些師兄弟們的命聚在一起,換來的這一堆法寶殘片,才剛剛值三枚小暑錢,三枚小暑錢就砸垮了無量宗大半個祖師堂,付琰捧著手里的這堆法寶碎片,全身顫抖,“劉賢予啊!劉賢予!你他媽就是個畜牲啊!為了你的口袋,害了這么多師兄弟啊!”
任誰也沒有想到,于新郎好心替無量宗修補宗門陣法,竟然無意間扒出了一個血淋淋的真像,可惜的是作為罪魁禍首的劉賢予也死在了那場飛來橫禍中,連個全尸都沒留下,否則以柳泉那個脾氣,他的下場只會淪落的更慘,現在就這么死了,真的是便宜他了,一個人的一念之差竟然如此恐怖,千里之堤終是潰于蟻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