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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于新郎的話茬往下說下去,到了后面真的就是不堪入耳了,連于新郎都選擇了封閉聽覺,任由柳泉在祖師堂中發泄,猶如噴氣式飛機起飛時轟鳴的聲音在無量宗祖山的山頂回蕩,連柯證道二人都被震的捂住了耳朵,要是說起罵人來,柳泉也算是天賦異稟了,自己在祖師堂罵了半個時辰,愣是沒有一句重復的。
畢竟雖然柳泉是無量宗的所謂師叔祖和頂梁柱,但是刨根問底,他并非是那種所謂的山上眷侶生下的神仙胚子,他的人生前二十年都是在一個民風可謂“淳樸”的小鎮上度過的,至于這一嘴的國粹,也是在那個時候學會的,只是后來修道有成之后便很少再如此直接的罵人了,這次也算是破了戒了。
柳泉氣喘吁吁的坐回椅子上,于新郎朝柯證道二人挑了挑眉,確定了柳泉已經不再發飆之后這才重新開放了聽覺,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聲響打斷了于新郎的思緒,他難以置信的拉起胸前的吊墜,只是本來這個吊墜以前是個圓潤的形狀,但是現在這個圓形吊墜已經一分為二,于新郎頓時如遭雷擊,臉色蒼白。
“幾位,不好意思,下面的事情可能需要耽誤了,我現在必須馬上趕回伏龍郡一趟,我的家鄉可能出事了。”于新郎站起身,神色平靜的和三人道別,但是離開無量宗時急切的步伐和他那令人發指的飛行速度無一不彰顯了他內心的急切,不過為了讓李天霸和樓青能夠做好心理準備,他必須在回伏龍郡之前再走一遭俠箓山,傳信的飛劍則早就在他離開無量宗時先一步去了俠箓山。
無數的血沙殘影在天空中破碎又重組,像極了隱沒于云層之中的神跡,尖銳的破空聲響徹方圓幾十里,但是往往有人察覺到這個聲音時,于新郎的身影就已經走遠了,只留下被狂暴的氣流割裂的七零八落的云彩,一個若隱若現的通道筆直的從遠處延伸過來,又筆直的延伸向遠方,即便如此,對于心急如焚的于新郎來說這也依舊太慢了。
無量宗和俠箓山之間直線距離將近一千里,于新郎從無量宗趕回俠箓山卻只用了一個時辰,甚至于新郎到的時候那柄用來傳信的飛劍也不過剛到,幸好李天霸和樓青今天似乎都是有所感應,連閉關中的樓青都退出了閉關的狀態,二人早早的就在俠箓山的天幕等著于新郎的出現,于新郎一出現,三人便直接消失在了俠箓山監視范圍內,連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
“拂衣,能確定郡城發生了什么嘛?我從昨天夜里就感覺到莫名的心悸,閉上眼睛,眼前就是一片紅色,我爹不會有事吧?”李天霸自小就與李員外相依為命,父女之間的感情極為深厚,倒是樓青父母雙亡,一點牽掛也沒有,三個人里也是就數他最為放松,看著二人一臉憂心忡忡,這次他倒是頗為識趣的沒有開一些不合時宜的玩笑,否則,這次于新郎極有可能會把他從血沙上丟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