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新郎隨手一揮,房間的大門被一股柔風帶上,于新郎這才開始替年開戚褪去上衣,由于血跡已經干涸,傷口處的衣服和傷口黏連在一起,牽扯到傷口的疼痛讓年開戚哪怕昏厥,仍然疼得直冒冷汗,于新郎將衣服隨手丟在一邊,從方寸物內里取出銀針攤在床邊,開始確定等會兒下針的方位。
銀光閃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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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好方位之后,五根銀針準確的扎進年開戚的穴位,頓時瘀血隨著銀針扎出的針眼流出來,巨大的傷口迅速消腫,火焰燎過于新郎的右手,于新郎挽了挽袖子,直接將右手插進了他的胸口,將折斷插進內臟的肋骨拔了出來,回歸原位,此時于新郎如果想要殺死年開戚,只需要手稍微歪一下,用斷掉的肋骨送進他的心臟,一切就可以塵埃落定了。
固定好年開戚,于新郎又從咫尺物內取出針線,本來這是他拿來應急,沒想到竟然先用在了別人身上,將針線丟進事先準備好的開水當中消毒,有條不紊的替年開戚縫好傷口,于新郎已經累出了一身汗,好在過程沒有出現什么意外,一切順利,收回最后一根用來麻痹年開戚痛覺的銀針,于新郎又在方寸物翻了一會兒,找出一粒輔助治療外傷的丹藥,給年開戚服用了一粒,然后又將剩余的丹藥放在了桌子上一個顯眼的角落。
“先生,謝謝你。”不知何時年開戚已經醒來,可能是害怕自己出聲會讓于新郎分神,所以一聲不吭的忍耐到現在,“唉~別提謝謝啊!我這個人有個缺點,認錢不認人,我救你可不是白救你,廢了我這么大功夫,你這得加錢。”聽到年開戚道謝,于新郎連連擺手,一副市儈嘴臉,年開戚明白于新郎這是不想牽扯因果,笑呵呵的答應了下來。
“好了,可以了,進來吧。”于新郎麻利的收拾好針包等工具,這才不緊不慢的拍了拍手,聞言,柳垂云離開從屋外沖進了屋內,驚喜的看著已經蘇醒的年開戚,“年叔叔,你終于醒了,剛才你一動不動,嚇死我了……”少女語無倫次的在年開戚身邊嘰嘰喳喳個不停于新郎則悄悄的離開了房間,替叔侄二人帶上了門,看著天上的啟明星,這才恍然發覺竟然已經折騰了大半宿。
“愣著干嘛?這都快天亮了,快點休息吧!”于新郎在屋里忙了半宿,李天霸就在屋外候了半宿,沒有一句抱怨,李天霸只是輕輕拉起于新郎的手,柔聲催促到,畢竟于新郎現在也是有傷在身,過度勞累會加重他的傷勢,“嗯,走吧。”于新郎回過神,習慣性的給了李天霸一個吻,李天霸的臉立刻紅成了蜜桃色。
這段時間因為轉練內家拳,李天霸夸張的肌肉線條已經柔和了不少,但是她的實力卻有了顯著的提高,修表不修內,到老皆枉然。內家拳也將她曾經練橫練硬功時體魄上留下的瑕疵一一修補,朝著金身不壞的狀態一步步穩定前行,只要沉淀足夠,李天霸絕對有機會以最強武膽境晉升金身境,算是比較罕見的拿到過最強一說女子純粹武夫。
“都老夫老妻了,還臉紅什么?”于新郎伸手替李天霸捋了捋鬢角,輕聲調笑道,“誰和你是老夫老妻啊!別做夢了。”李天霸白了某人一眼,捂著臉跑回了房間,于新郎無奈的聳了聳肩,當初可是某人先饞他的身子的,怎么不到一年時間,自己倒成了流氓?想想二人初次相遇的時候,于新郎還是覺得有些扯淡,太多事情不是道理講的明白的。
“月漪,月漪?”不知睡了多久,于新郎翻身卻摸了一個空,睜開眼睛,透過床上的緯帳看到已經高高升起的太陽,看樣子李天霸已經起床多時了,只是看他睡得這么晚,沒有忍心打攪他,穿好衣服,于新郎來到李府的后院,果不其然,李天霸早就在后院走起樁來,見于新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