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支支吾吾半天才說出個所以然來,“她其實不是山上神仙。”“不是山上中人?”老道聽后臉上的喜色立刻淡去,到不是門戶之見,而是山上人和山下人的壽命相差實在太大,彼此很難長久相伴,往往甲子歲月就已陰陽相隔。
“對。”張靜初察覺到自己師傅神色的變化,但是這次并沒有怯懦,“師傅,我是真心喜歡她。”“罷了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你要是真的喜歡,隨你去吧。”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算好的回憶,老道神色落寞的擺了擺手,“只要是個良家女子,倒也無所謂,只要你喜歡就好!”
“師傅,這就是我要和你睡得第二件事。”聽到這張靜初的臉上頓時露出尷尬的神色,“嗯?還有什么事?”老道本來都打算離開了,被張靜初這么一句搞的又折返了回來,他的內心滿是不祥的預感,一張老臉都快懟在張靜初的臉上了,老道危險的目光讓張靜初都不由得流出冷汗,如果目光能殺人,他可能都死了好幾次了~
“紅玉她其實是聚雅閣的頭牌,只是她這么做也都是為了報答老板的養育之恩,她自己是清白的!”說完這些,張靜初吃力的咽了咽口水,雖然老道一言不發,但是他的氣勢已經如同隨時都要噴發的火山,現在還在不斷的醞釀,只等待著噴發的那一刻徹底宣泄出來。
“張靜初,你他么是天師府的大天師!臉面!背地里你想怎么折騰怎么折騰,我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他么現在要把一個妓院的頭牌娶回天師府!你告訴我,是不是瘋了?你是不是瘋了!你讓以后天師府的弟子怎么做人?出門在外被人指指點點?戳脊梁骨?你說她是清白的我信!但是別人可以信嘛?他們一個個的恨不得天師府能夠爆出來一些天大的丑事,好往我們身上潑臟水!你知不知道!”
老道的聲音中透露著歇斯底里,如果不是還顧忌著張靜初的面子,他的聲音肯定會更大,張靜初則低著頭默不做聲,任由老道罵自己,從某些方面來說自己的確沒有考慮周全,但是他他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紅玉是否清白,他比誰都清楚,別人愿意潑臟水,就讓他們潑!反正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惜的是他并非孤家寡人,他除了是紅玉口中的鐘郎,也是天師府的大天師。
“絕無可能?”張靜初等到老道罵累了,這才輕聲問道,“絕無可能!我告訴你,張靜初,除非我死了,否則只要我還在一天,那你就永遠都別想把她娶進天師府的大門!”老道氣喘吁吁的瞪著張靜初,希望能從他的眼中看出一絲絲的猶豫,但是他還是低估了自己這個徒弟的執拗,“既然如此,那我就主動辭去大天師一職,這樣的話就可以了吧!”
“你說什么?”老道難以置信的看著張靜初,一如他聽到張靜初想要娶紅玉過門時,老道頹然的看著自己的弟子,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我說我想辭去大天師的職位。”張靜初神色冷清的重新重復了一遍,站在一邊的張之維已經不知所措,本來皆大歡喜的事情,此時竟然鬧成這樣,這是任誰都沒有想到的。
“師爺,來來來,起來,地上涼,年紀大了坐在地上對身體不好。”張之維也不知道怎么勸說老道,只能上前將癱倒在地的老道攙了起來,看了一眼自己神色黯淡的師傅,他也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撒開吧!沒事的,雖然我年紀大了,但是好歹身子骨還硬朗,之維啊!以后山上就咱爺倆做伴咯!你可不要嫌棄這個糟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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