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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總瓢把子!”“你放屁!我可沒說,你不要血口噴人好不好!我如此敬重祝黎前輩,怎么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于新郎張嘴的時候樓青就察覺到不妙,等到他反應過來想要阻止于新郎時,就已經晚了,哭喪著臉走出船艙,一臉歉意的看著祝黎,生怕這位傳說中的人物惱怒。
“嗯~要是非要這么說的話,其實這位小兄弟說的也對,不過那都是年輕時的事情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咂摸著這個頗有江湖氣息的說法,祝黎竟然覺得有幾分喜歡,畢竟現在的名聲其實都是年輕時走江湖時闖下的,那時候自己偽裝成山澤野修,從火神洲最南端,一路游歷到火神洲最北端,橫跨一洲,畢竟那個時候他也靠著幾手像模像樣的拳腳功夫,混了好幾個武林盟主的位置,只是后來不練,也就慢慢生疏了,不過饒是如此,現在的他也還是一位拿到過天下最強的金身境純粹武夫。
“咳咳咳,謝祝前輩沒有怪罪晚輩的失禮,這都是我和老于平日里瞎扯淡掰扯出來的,真要算功勞還得有他一半。”樓青苦笑著走到于新郎身邊,這才敢悄悄的用余光打量起祝黎,剛才藏在大門之后聽到于新郎向李天霸介紹祝黎時,他的心激動的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但是卻始終不敢動用任何的術法去觀察祝黎,生怕被祝黎當成自己圖謀不軌,他要是隨便給自己來一下自己就嗝屁了。
現在終于有機會好好看看這位傳說中的神仙人物了,可是他越發不敢抬頭,明明祝黎就十分隨意的站在那,他卻感覺到對方的氣勢如淵如獄,異常的暴戾,生怕自己隨便一個不小心就撞在對方氣勢當中,瞬間就被灼燒的連渣都不剩,“樓青小友,你怎么了?”似乎是察覺到樓青的一樣,祝黎向樓青投去了關切的目光。
可是這樣一問,樓青的神色就變得越發慘淡起來,在祝黎將注意力轉移到樓青身上的瞬間,樓青就本能感受一種不可言明的的恐懼感,哪怕祝黎對他沒有絲毫敵意,但是他還是有一種普通人被某種嗜血的猛獸盯上的錯覺,甚至連逃跑都無法逃跑,只能呆在原地等死,直到于新郎拍了他一下,才將他從那種幻境中帶出來。
“哦哦哦,我沒事了,沒事,只是身體有些不舒服,那什么祝前輩,老于我就先回房間休息了,你們繼續敘舊,不用管我。”樓青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忌憚的看了祝黎一眼,不知為何,他身上那種恐怖的氣勢又陡然消失,但是看祝黎那茫然的神色,他也的確不像是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好的,樓青小友,如果休息一會兒身體還是不舒服,我就讓門內的大夫過來一趟,一定要保重身體!”三人人神色疑惑的目送著樓青離開,都想不明白,為什么樓青剛剛還好好的,忽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那位樓青小友的道齡有多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祝黎又把頭扭向于新郎,“和我一般大,我們是同歲。”
“也就說那天我感受到的那個新晉玉璞境的修士就是他咯,那就怪不得了,這一洲火法道氣都在被我吸納,水運北移,那么他躋身玉璞境的時候勢必就會吸收更多的水運,這也算是冥冥之中的一種大道之爭,哪怕他刻意的避開修煉水法,日后一旦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