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慚愧慚愧,沒想到修道千載,竟然在這被一群女菩薩給唬住了。”祝黎蹲在墻角嘴上是在自嘲,但是卻一臉的意猶未盡,剛才被一群鶯鶯燕燕前呼后擁的感覺還是不錯的,現在他的衣服味道都還是香的,“祝兄,你要是這么說,可就別怪我和嫂子打小報告了,兒子都這么老大了,得收斂!”
“操,你小子別裝的一副無辜的樣子好不好!最起碼在說我之前先把你的鼻血擦一擦吧!”祝黎本來還想求情,但是回頭卻看見于新郎捂著鼻子都還有血從指縫里滲出,這是剛才被簇擁著上樓時,一個不小心就和一位波濤洶涌的姐姐撞了個滿懷,還是用臉,期間又有那么一秒,于新郎感覺好像一直這樣也挺好,根據于新郎的經驗,那團柔軟脫跳之物竟是貨真價實,沒有墊一點東西,沒想到這等柔軟之物竟然將他撞的鼻血橫流。
“這他么能一樣嘛?我這是到了神火城水土不服!真以為我和你一樣?”感受李天霸攝人的目光,于新郎脊背都發涼,連忙就這袖子胡亂的擦了擦鼻血,和祝黎拌起嘴來,表面是和祝黎拌嘴,實際上則是在和李天霸解釋,好在李天霸心思單純,也沒有過多的和他計較,否則今晚上難免會吃掛落,要么抱著被子去找樓青,要么睡甲板,妥妥的。
“咳咳咳,也是,也是,這神火城常年氣候干熱,一般人初來乍到還真的不適應,老于,你得記得多喝點水。”察覺到于新郎惶恐的表情,再看看他背后神色陰沉且一言不發的李天霸,本來還想繼續調侃于新郎兩句的祝黎也是連忙調轉風向,替于新郎打起圓場,否則看這小子那副生無可戀的表情,今晚上三人分別之后他鐵定沒有好果子吃。
畢竟這一點他和于新郎也算是冥冥之中的同病相憐,畢竟除了祝融峰峰主之流的稱號,祝黎還有三絕:容貌是一絕,才情是一絕,怕老婆還是一絕,三絕并列,方才是真正的祝黎,不過怕老婆這個說都是私底下的,一般人哪敢隨便戳祝黎的痛處,就算祝黎不怪罪,他們自己心里也有壓力,誰知道會不會哪天走夜路,走著走著就被人套了麻袋打悶棍,畢竟某人是火神洲山上黑白兩道總瓢把子嘛!畢竟你被套麻袋打了悶棍和我祝黎有什么關系?
“好了,好了,既然寤寐樓我們去不了,你這個地主有不是個能做主的,還是我帶路吧!”于新郎察覺到背后的目光不再如此冷厲,方才悄悄放下了心里的那塊大石頭,“行吧!行吧!但是說明白了,這次你別再跑偏又把我們帶到寤寐樓之類的地方了!”祝黎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他也真的是想不出有什么好去處了。
“滾蛋!你以為我和你一樣?”于新郎聽到寤寐樓三字,又狠狠的瞪了祝黎一眼,祝黎這才意識到自己又踩雷了,連忙擺著手朝于新郎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行了,不和你掰扯了!知道你們神火城最出名的美食是什么嘛?”于新郎白了他一眼,幸好李天霸沒有再理會這兩塊貨插科打諢,否則又得解釋半天。
“還能有什么,火鍋唄!全天下都知道神火城火鍋是一絕,沒了我們本地的辣椒,在哪吃的火鍋都不對味,你這么一說,我好像都有點饞火鍋了~”提到神火城的美食,首屈一指的注定是火鍋,整個天下都在流傳這種美食,但是卻始終不得神火城火鍋的神髓,只有神火城本地的辣椒才能做到辣而不燥,也只有在祝融峰腳下的花椒才有足夠的后勁。
“月漪,可以嘛?”于新郎咧著血嗤呼啦的嘴向李天霸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只是臉上未擦干凈的血跡破有幾分猙獰的意味,不知道的還要以為這位仁兄一頓吃了好幾個小孩呢!“別沖我笑,現在你的樣子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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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人了。”李天霸簡直沒眼看這貨,“媽媽~有鬼啊!”果然,不出李天霸所料,一個孩子偶然間瞥見了于新郎,忽然嚎啕大哭著保住了一邊不明所以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