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冗官、冗費、冗兵。”高俅肯定的說道。“雖然財政收入頗高,但是支出更多。國庫里每年根本剩不下多少錢。”
“這些是你看史書知道的?”
“不是,是我家大人說的。實際上但凡是在朝廷有一官半職的官員,都知曉此事。但是知曉卻不代表有能力解決。若要解決冗官,必然要裁撤官員。大家都是寒窗苦讀上來的,貿然裁撤,必然會導致士人激憤。
若要解決冗兵,必然要裁撤軍隊。但是大量的軍人放回民間,若是不給他們田地,他們必然要鬧事。但是如果朝廷有足夠多的閑田,又怎么可能會冗兵。冗官冗兵都解決不了,就更別談解決冗費了。”
聽完高俅的解釋,叫尋澤也猜到為什么宋徽宗會缺錢了。
因為收錢的,管錢的,運錢的這幫人其實也是花錢的人。要讓他們自己節省自己的開支怎么可能。
畢竟花錢的人占百分之九十九,頭疼沒錢的人就那么幾個。與其讓其他人的收入減少,還不如讓那幾個人繼續頭疼沒錢。
“聽你這么一說,這事兒的確能成。”
叫尋澤心里盤算了一下,覺得搭配現代的賭球方法,那么高俅說開設的賭場肯定會日進斗金。
這些錢一部分打著軍費的名義進入國庫填補虧損,一部分打著孝敬的名義進入皇帝的私庫供皇帝花銷。
那么皇帝,大臣們的嘴必然都能用錢堵上。
有道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軟,皇帝和大臣拿了錢,必然會充當高俅的保護傘。
“就這么辦。”叫尋澤說道,“不過剛開始不能明目張膽的開賭場,你可以先賣彩票。從今天開始,我教你賭球的各種方法。讓你知道什么叫獨贏,什么叫讓球,什么叫單票套票,什么叫波膽,大小球,入球單雙。”
周三晚上八點多,叫尋澤結束了對高俅的教學,讓高俅自己出去玩一會兒,自己也稍作休息,準備過會教導池以寒數學。
雖然沒有叫尋澤沒有和池以寒約定教學時間,但是池以寒一般在八點就會到達補習學校。
不過今天似乎有點例外,直到九點鐘,池以寒都沒有出現。
“該不會是路上出事兒了吧。”叫尋澤有點擔心,準備給池以寒打個電話,但這時候外面卻傳來了腳步聲。
‘唰’房門拉開,池以寒走了進來。
“老師。”池以寒看著叫尋澤說道,“對不起我今天遲到了。”
“沒關系。”叫尋澤很喜歡池以寒先認錯再說理由的態度,示意池以寒進來。“是有什么事兒耽擱了嗎?”
“是的。”池以寒說道,“晚上去劍館遞交了一下自己的資料,希望能通過劍館的審批,參加特殊天才考試。”
“特殊天才考試?”叫尋澤看著池以寒問道。
“是的。”池以寒說道,“劍館有規定,如果數學考試未能合格,但是劍術天賦優秀的人。可以申報參加特殊天才考試。考試的內容是與三位正式的劍館弟子進行一對一的擊劍比賽。如果能贏下其中兩場,那么就能無視數學成績好壞,直接成為劍館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