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要不要現在告訴洪崖劍館的人,來踢館的不是我們劍館的?”老熊的弟子沒認出叫尋澤,于是想要撇清叫尋澤和自家劍館的關系。
“先等等,不急。”老熊雖然不知道叫尋澤想做什么。但兩人都是多少年的朋友了,所以老熊打算等叫尋澤昨晚想做的事情以后再去找洪崖劍館的人澄清。
你小子今天要是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就等著絕交吧。老熊看著叫尋澤,動了動嘴唇,無聲的威脅道。
但是叫尋澤這會兒已經顧不上看老熊了,洪崖劍館的葛館長此時已經走到了比武臺。
“明雷劍館的館長我有印象,好像不是你吧。”葛館長看著叫尋澤說道,“不過你既然打了明雷劍館的旗號來踢館,想必也是明雷劍館重要的人物。踢館也有踢館的規矩,今天你們館長沒來,按理來說這踢館是不成立的。所以老夫現在給你個機會,帶著你的人立刻離開,我不會向協會匯報此事兒的。”
“踢館的確得是館長才能踢。但是我的身份也不低,踢館是絕對有夠的,您就放心好了。”叫尋澤說著將手中的牌匾重重的扔在了地上。“我這人不喜歡說廢話。今天來只是為了一件事情,就是為我的學生討公道。洪崖劍館是山城的門面,所以我想討公道,必然要先證明自己有討公道的本事。所以還請館長派出應對我踢館的弟子上場,我好盡快比賽完了再說公道的事情。”
“好。”葛館長此時也是被氣瘋了。畢竟自家的牌匾此時就被隨意的扔在了地上,他撿也不是,不撿也不是。于是他不僅同意了叫尋澤盡快比賽的要求,還指著地上的牌匾說道,“我洪崖劍館成立這么多年,還沒有敢如此對待這個牌匾。今天這牌匾就放在這里,等你一會兒輸了,怎么拿的,就得給我怎么放回去。”
“沒問題。”叫尋澤點頭答應了下來。
“王玉!”葛館長環視了一圈此時在周圍的弟子,然后叫了其中一名弟子的名字。
“弟子在。”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回應了葛館長。
“你打第一場。”
“弟子遵命。”王玉聽到了葛館長的話,拿了自己的佩劍,便大踏步的往比武臺走去。
“以寒,老師的佩劍沒帶,你得佩劍借老師用一下。”叫尋澤對著池以寒伸出了手。
“好的老師。”池以寒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將自己的佩劍遞給了叫尋澤。
她和趙可兒一樣,現在都有點兒蒙圈。她之前幻想了一百種叫尋澤幫她討回公道的想法,但就是沒有想道,叫尋澤居然會選擇直接踢館。
這里可是山城四大劍館之一的洪崖劍館啊!
就算是幾個著名的弟子不在場,但是僅憑選擇立在場上的弟子,就可以隨便血虐任何一個小劍館。
更別說,踢館比賽打的是車輪戰,洪崖劍館六個打兩個,不對,是打叫尋澤一個。畢竟池以寒雖然天賦不錯的,按時放到這種比賽場合技術就顯得不夠用了。
“老師是真的瘋了。”趙可兒看著叫手里拿著池以寒佩劍的叫尋澤,伸手拉著池以寒站到了一旁。她有點兒不忍心看叫尋澤一會兒怎么被單方面吊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