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會硬氣到底呢。”叫尋澤看著魏自謙,面帶輕松的說了一句。
要不是擊劍協會會長突然打來了電話,他借助協會的力量徹底拿捏死了魏自謙,這家伙說不定就這么囂張的走了。
“我都快五十歲了。”魏自謙低著頭,像一個犯錯的學生站在叫尋澤面前說道,“兒子還沒工作,父母還需要我贍養。全家都在靠我一個人。叫會長如果真的要掐斷我的生路,那么我一家人以后都活不下去了。”
“你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叫尋澤走到魏自謙近前,對著他說道,“如果你的家人在外面被人騷擾了,被人在重要的晉級中頂掉了位置,你是什么心情。”
“一時糊涂,一時糊涂啊。”魏自謙趕忙說道。
“呵,我看你不是一時糊涂,是囂張久了。”叫尋澤拍了拍魏自謙的肩膀說道,“還記不記得,那天我對你說的那句話。”
“哪句?”魏自謙是在想不起叫尋澤對他說過什么了。
“道歉,賠錢!”
“對不起。”魏自謙聽到叫尋澤說的話,腿一軟,當即就要跪下去。
“跪就不必了。”叫尋澤一把拉住魏自謙說道,“又不是過年,用不著這個。”
“對不起,我不該讓為了我兒子頂掉你的名額。”魏自謙聽懂了叫尋澤的話,一轉身,正對池以寒,深深的鞠了一躬。
然后他起身,又走到趙可兒的面前,鞠躬道歉道,“對不起我不該偏袒我兒子。”
魏自謙道完了歉,走回到叫尋澤的身前,然后又鞠躬說道,“三十萬的賠償金我怎么給您。”
“以寒,你最近缺錢嘛?”叫尋澤轉頭問向了池以寒。
“我更想自己掙錢。”池以寒瞬間明白了過來叫尋澤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拒絕掉了這筆橫財。
“那你就把那三十萬捐給希望小學吧。”叫尋澤回魏自謙道,“回頭把捐款憑證送到洪崖劍館。”
“明白了。”魏自謙彎下的頭依舊沒有抬起來。
“行了,去吧。”叫尋澤看著這家伙這會兒一臉謙卑的模樣,實在是懶得在搭理他了,于是揮手讓他離開了。
事情解決,叫尋澤帶著池以寒和趙可兒便開始回補習學校。
出租車上,趙可兒看到周圍沒有了外人,直接抓住了叫尋澤的胳膊叫道,“老師,你個大騙子,你居然一直沒告訴我你是青蓮劍術一脈的傳人!”
“哎哎哎,不要隨便誣陷老師啊。”叫尋澤看著趙可兒說道,“我今天早上明明告訴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