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啰嗦,要去就快走。”那女人面部的紋身隨著她眉頭的皺縮而變得更加醒目,讓莫爾聯想起他的一位上司。
回憶涌現,他愣在原地,任由尼摩的意志百般提示,他卻仍陷在回憶中,不能自拔。
……
“別啰嗦,要去就快走。”
上司的臉上,那道醒目至極的傷疤扭動著,他只能按捺住自己一肚子的反感和怨氣,肩負著身為首席技術指導應有的責任和素質,他沉默著走出會議室,圓他的謊去了。
洗手間內,他靠墻站著,不知該做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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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下,他本該抽一支煙,但他不會抽煙。
“啊,愚蠢,愚蠢。”
他自言自語著,一想到那些官僚隨意玩弄著本屬于他的預算,他就不能保持冷靜。
他的左手握成拳頭,在干手器上猛砸,痛感傳來,打破那窒息的錯覺。
“我的才智不會讓自己蒙羞,就像那個加拿大人一樣,老子也是個天才。”
他不曾改變自負的本性,因為那顆太過復雜的頭腦讓他無法妄自菲薄。
這抱怨一直持續到他的上司走進這里,目睹他對干手器施暴,那張蠢臉上的疤像一只令人作嘔的水蛭,扭動著。
“你在干什么,莫爾?!”
……
*你在干什么,莫爾?!*
尼摩已經盡全力掩蓋自己焦急的意志,從莫爾的方向看去,他捏牌的拇指甚至因為過大的壓力抽搐著。
(怎么辦?)莫爾急忙問。
*去,別管她。*
他回過神來,發覺自己仍在原地,在這烏煙瘴氣的賭場內,女人滿腹狐疑地瞧著他。
“好吧,如果你堅持的話。”他故意露出嫌惡的表情,聳了聳肩。
直到那女子將他拽進男洗手間,轉身扼住他的脖子,將他按在門上,向他的腹部猛搗幾拳,讓他體驗到什么叫貨真價實的五臟六腑翻江倒海,莫爾才明白,自己那嫌惡的表情裝的非常到位。
“雜魚,下次記得管住你那張臭臉。”女人洗手后推門離開,走前還不忘啐他一口。
莫爾對著空氣豎起拇指:雖然很痛,但好在他的腹甲擋住了絕大多數沖擊,那一頓揍沒有讓他失去行動能力,一切都在可控范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