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此人碰不得。*阿勒法面未改色,繼續解釋著,“我代表咆哮守軍而來,你應該知道咆哮守軍存在的意義吧?我可以發誓,我們借武器確實是為對抗大河獸。”律師自始至終未提到大河獸出逃的事實,這守口如瓶的態度也能帶來麻煩,那就是無法令火車王信服。
“我不信你!大河獸呆在封印里,你對抗它做什么!快走!不然我要動粗了!”看來胖子并沒猜到大河獸此時已經自由了。
“我說了,我可以發誓。”律師的態度變得堅決,面色也越發凝重。
“我不信!律師沒一個好東西!走!走!”
莫爾的右手摸到了傘柄,火車王明顯察覺了這一動作,“好啊,這可是你們先動手的!”他轉身流進火車內,很快抱著一只長長的橘色小貓回來了。
火車王像拿槍一樣端著貓,貓實在是太長,前腿被胖子握在手中,后腿就耷拉在半空,呈現出一個“乛”字形,,毛茸茸、軟塌塌的,在莫爾看來絲毫不具備威懾性,但律師卻伸出右臂,示意他后退。
火車王抓著貓大喊,“快走!”律師和莫爾連連后退,慢慢退下了山坡。
(我們怕他干什么?那貓還能當槍使不成?)莫爾已經抽出了缺心者,但律師一直攔著他,不讓他貿然前進。
*談崩了,我們只能走了。*
“快走!”火車王站在車門口,用貓頭指著二人,看著他們退到了山坡下,小聲抱怨道,“修個火車也有人打攪……”
這句話沒能逃過律師的耳朵。
兩小時后。
冠鵯尾時的彩霞填充了火車山崗的天空,在天空下,一聲清脆的汽笛響起。
聽說莫爾會修火車,火車王起初不愿相信,但律師大義凜然地說:“讓他一個人上車,你用貓指著我,可不可以?”于是,在火車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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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勒法做人質的同時,莫爾把弄起車頭破舊而千瘡百孔的水箱,擦掉那些螺栓上涂抹的強效機油,鏟起那些被當作潤滑劑堆放在鼓輪間的煤塊,將它們送進鍋爐;火車王試圖借助中央先進的工具修理火車,但恰恰將工具用在了錯誤甚至有害的地方,導致這火車頭不但未被修好,反而被改造的面目全非;在一番折騰后,莫爾挪走了那些先進而無用的非放射性探傷設備,很快修復了火車的引擎。
看到那活塞上下浮動起來,火車王放下了貓,一改先前的無禮,開始大獻殷勤,邀請律師上車用餐,律師微笑著拒絕了。
最終,在火車王的幫助下,莫爾徹底恢復了火車的動力。
對于這意想不到的結果,火車王表示,“這下,我總算是了卻了一樁心愿。”據他說,他從兩星期前著手嘗試修復火車的車頭,陸陸續續嘗試了幾次,都沒有突破,雖然他只把這當作一種消遣,可這消遣畢竟讓他難以忘懷,逐漸演變成一種時刻牽掛的工作,最終上升為不惜為之廢寢忘食的事業。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忙活了兩星期的事情,你居然能用兩小時解決。”火車王遞給他一塊毛巾用來擦汗。
“這個東西在我們那里已經淘汰了,但原理還留存著。”莫爾接過,擦去自己額頭的汗珠:汽缸旁確實又悶又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