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身前的手下們宣布后,巴拉波垂頭喪氣地關閉了紀念碑上的最后一道拱門,從即日起,通往藍塔的全部通道都被關閉,除非總統宣布結束封塔,或者——雖然那不太可能發生——總統遇害,水鏡國會將無人能進,亦無人能出。期間,這三十五米高的紀念碑將是一道死亡壁壘,凡出入者,都將被視作異教徒審判。
“老大,我們就這么干等著,不做點什么嗎?”巴拉波的親信兼下屬,離他最近的一名紅衣彩妝小丑跺著腳問他。
“不,我們有要務在身!”巴拉波振作起來,擁抱了下屬,隨即對他說道,“聽著,李陶斯,我現在將一件至關重要的任務交付與你。”
“我在聽,老大。”
“現在,我把西城大隊的全部人手指派給你,由你調度;你務必趕在媒體之前,找到咆哮守軍的所在空港,不惜一切代價……”
“怎么,老大,干掉他們嗎?”李陶斯故作虎頭虎腦地搶答道。
巴拉波一拍腦門,嘆了口氣,“你怎么這么……有骨氣啊?我要你不惜一切代價把他們請到紀念碑這里來,我們必須和他們搞好關系,給他們提供食宿!最重要的是,確保他們那一批吐火貓不會在城內搞出亂子!”
“搞好關系?”李陶斯假裝不知所措,“我們不就是為了那一批貓嗎?老大,你相信我,我一定能以最小的代價把他們全都消滅掉!”
“我的孩子,你是不是太久沒打架,拳頭癢得神志不清了?我們目前唯一的依靠就是那些咆哮守軍了!利布撒爾也在藍塔里,要是他死了,水鏡的軍隊將無人能調度,如果這種事發生,后果不堪設想,我們必先做最壞的打算!”
聽到這里,李陶斯演不下去了,“老大,事情有這么嚴重嗎?那可是利布撒爾啊……我們都知道他的能耐,他……”
“他的能耐,我再清楚不過,一國的元帥豈有弱者?但你知道,那藍塔里關著的是什么玩意嗎?”
李陶斯咽了口唾沫,搖了搖頭。他身后的眾弄臣都繃緊了神經,等待著巴拉波發話。
“我不瞞大家:藍塔內關著冰商和森納,中央最殘暴的兩位索命鬼……”
眾人都屏息靜氣,不敢出聲,因為巴拉波的話明顯沒有說完。
“……當然,如果僅是這兩位,那也未必值得總統下封塔令;之所以采取這種極端措施,主要是因為塔內發現了那玩意的形跡……瘟疫先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