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哥,您說這茅子明會簽嗎?”
“我不知道,但只要他簽了,我們就有借口長期將他羈押了。”陳淼道,“不著急,等江志強那邊的調查結果出來。”
“嗯,尸體已經送去驗尸所進行解剖了,估計,明天就會有結果。”吳天霖點了點頭。
“今天的工作就到這里了,咱們督察處新大樓的籌建工作怎么樣了?”陳淼詢問道,吳天霖雖然只是督察大隊的大隊長,可他現在相當于自己在督察處的大總管。
“我們找了三家建筑設計公司,讓他們在一個月之內拿出拿出設計方案,然后對比,勝者中選。”
“嗯,面粉廠拆除和平整工作呢?”
“這個我們交給李根記營造了,他們在這方面還是有口碑的,何況他們還想接咱們下面的工程,價錢報的很低,基本上是成本價了。”吳天霖道。
“咱們自己造大樓,該省的省,該花的花,千萬不能貪一時的利,給我弄一個危房工程出來,還有地下工程,我們自己做。”陳淼吩咐道。
“三哥,這么大的地下工程,咱們有這個必要嗎?”
“未雨綢繆,也省的以后再麻煩,一次性弄好了不好嗎?”陳淼道。
“明白了。”吳天霖點了點頭。
“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陳淼一看外面天色已經黑了,自己再不回去話,家里該擔心了。
“三哥慢走。”
……
這王秋已經把紅玉送來了。
吃晚飯的時候,陳淼僅僅是點頭招呼了一聲,余下并沒有太多的交流,倒不是怕梁雪琴多想。
而是他們過去也沒什么可聊的,不過是客人跟侍者的關系。
現在,在家里,其實也差不多,主家跟傭人,對紅玉而言,只不過是換了一個地方,還是伺候人。
環境不同,伺候的人也不一樣了,活兒可能要輕松的多,但燈紅酒綠的生活那是一去不復返了。
“秋老板把紅玉的契約也給拿過來了。”回到書房,梁雪琴進來,手里拿著一份契約文書給了陳淼。
“什么契約?”
“賣身契。”
“紅玉跟兆豐總會簽的是賣身契?”陳淼驚訝道。
“也不算是賣身契,就是一個十年的契約,紅玉必須給王秋工作十年,才能贖回自己的自由。”梁雪琴道。
“這么說兆豐總會的許多女子都簽了這樣的賣身契?”
“也不是,只有紅玉這樣資質比較高的,才會簽訂十年的賣身契,當然,王秋在她們身上投入也是挺大的,要請老師教她們各種技藝,琴棋書畫,吹拉彈唱等等,要調.教出一個出來,起碼得花兩三年時間,其中耗費的財力和物力那都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梁雪琴道。
“就是為了訓練她們去討好權貴?”
“是的,這門行業自古有之,戲子,戲子,不是我們這個行當的人自己不自愛,更多的時候是無法選擇……”梁雪琴傷感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