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小樹林。
“東線作戰我們的部隊跳出了日軍包圍,從外面給日軍反包圍,給日軍第三師團以沉重的打擊,但南線作戰,由于我軍的通訊聯絡密電碼被日軍破譯,我第33集團軍的部署被敵人偵知,遭遇敵人第13和第39兩個師團的反撲,傷亡慘重……”
陳淼緩緩的說著,陳沐靜靜的聽著,**戰敗的消息,這倆年已經聽的多了,可每次聽到戰敗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在顫抖。
恨不得自己立刻扛著槍,在戰場上與侵略和廝殺一個痛快。
“這仗打的真窩囊。”
“沒辦法,我們的兵員素質,武器裝備,情報獲取等等,都不如人家,這還是在我們的主戰場,能打成這樣,已經不能太苛求什么了。”陳淼知道,戰場瞬息萬變,有些事情他們也只是紙上談兵,甚至是事后諸葛亮,仗怎么打,還得前線將士說了算,他們除了替前線將士們著急之外,沒有什么好辦法。
“我現在手下聚集了一批人,在義信社也算是有點兒身份了,但想要取代五義其中之一,那可有些難度。”陳沐道,“文先生,你有什么好辦法?”
“你看這個。”陳淼從懷里取出一個文件袋,遞了過去。
陳沐伸手接過來,拉開窗簾,借著窗外透射進來的月光,打開文件夾,取出里面的東西來。
是照片。
“喪彪和扈三娘?”陳沐一見之下,不由的大吃一驚,照片上的兩個人雖然模糊,但他太熟悉了。
“杜海鵬已經四十多了吧?”
“四十四歲,怎么了?”
“四十四的男人,在那方面已經是力不從心了,他專門讓人東北給了弄了虎骨和鹿鞭,但這都是虎狼之藥,吃多了,對身體并沒有好處,而且,每次都要吃藥才行,扈三娘三十出頭,正是旺盛的年紀……”
“你這是要讓我把這個交給杜海鵬,讓他們自己內斗?”
“不,是在適當的時機,將這個雷引爆。”陳淼道,“你上我最好的辦法,就是杜海鵬的女兒,杜婉心。”
“什么意思,讓我勾.引杜婉心?”陳沐臉色微微一變。
“不要說的這么難聽,杜婉心可是一個難得的好姑娘,她今年才二十歲,在圣約翰大學讀書,杜海鵬沒有兒子,將來他的一切都是要交給杜婉心的,可杜婉心是一個女孩子,她對父親的生意一點兒都不感興趣,甚至是厭惡,所以,杜海鵬早就暗中在給她找夫婿了,只要是義信社中他看上眼的年輕人,他都找了人去合八字,看有誰能夠跟杜婉心是最合適的……”
“該不會我的生辰八字跟這個杜婉心是最合適的吧?”陳沐一個寒顫,他總算明白,自己接下這次任務,有一種掉進坑里,爬不上來的感覺。
“對,你的假身份的上面的生辰八字跟杜婉心小姐的八字非常吻合,可以說是天作之合,只不過,你現在還沒有入杜海鵬的法眼。”
“我可以拒絕嗎?”
“你對蕭三小姐只是單相思,人家未必就看得上你,再者說,她現在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你。”陳淼道。
“怎么逢場作戲,虛與委蛇,我教給你的,你都忘了嗎?”
“可這是我的感情,是我的私事兒?”
“我不逼迫你去做,但你有更好的辦法嗎?”陳淼反問道,“何況,你很快就會被安排去保護杜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