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兄誤會了,我跟楚小姐可沒有那種關系……”陳淼說到這個,女管教正好押著楚晴萱來到接待室門口。
“楚小姐還生著病呢,怎么還給她戴手銬,趕緊去了。”嚴副典獄長喝斥那女管教一聲。
“是,是……”女管教趕緊給楚晴萱打開手銬。
“這里沒你的事兒了,去吧。”嚴副典獄長大手一揮,讓那女管教直接離開。
陳淼微微一點頭,他知道這是嚴副典獄長故意的賣一個“好”給他呢,這種事兒官場上太常見了。
自己現在手握重權,被人巴結這也是正常的。
“陳……”楚晴萱剛要開口,就被陳淼打斷了,“叫老師吧,雖然只有三個月,我也是教過你的。”
“是,老師。”楚晴萱忍住一絲情緒的波動,微微一點頭。
“東西收拾好了?”
“嗯。”楚晴萱點了點頭。
“對了,還有監獄保管的一部分私人物品,這個不能忘了。”嚴副典獄長呵呵一笑,這些保管的私人物品無非是財物和器物之類的,這些東西犯人即便是出獄,那也是帶不走的,這已經成了約定俗成的陋規了。
一般犯人出獄也不會要的,都知道這個規矩。
但是,對于有些人來說,只要想拿回來,那還是一句話的事情。
楚晴萱的確有被沒收保管的東西,那是她母親給她的一個簪子,不值錢,可有著不一般的意義,這要是拿不回來,她會遺憾的。
還好,不需要她開口,嚴副典獄長直接安排人把東西給取了過來。
“謝謝嚴副典獄長。”
“楚小姐此去,必然是否極泰來,老嚴我先在這里恭賀一聲了。”嚴副典獄長抱拳道,他豈能看不出來,楚晴萱這次保外就醫,基本上是不會再回來了,這樣的事情在提籃橋監獄發生的還少嗎?
有錢有勢的人坐牢,也就是稍微吃點兒苦頭,走個過場,然后找個理由,鉆個法律的漏洞就出去了。
死刑犯也有在外面逍遙快活的,只不過不能跟以前那般囂張了。
楚晴萱微微一頷首。
律師從外面進來,手里拿著一沓文件,很顯然,手續已經辦好了,楚晴萱雖然還是犯人的身份,但她只要不出租界,就是自由的了。
至于治病,要治多長時間,那就不好說了,一個月,一年兩年或者十年八年的,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嚴兄,你看一下,是否有什么需要補充的?”
陳淼將辦好的文件交到嚴副典獄長手上問道。
“呵呵,陳處長辦事,我還不放心,錯不了。”盡管話是這么說,但嚴副典獄長還是快速的翻看了一下。
這種事兒,要是有人想起來,找茬子,他這個副典獄長也是擔著干系的。
“那行,我就把人帶走了,有什么事兒,直接給我打電話。”陳淼說道,等于說把后續的可能的麻煩一力承擔了下來。
“我送送陳處。”嚴副典獄長把文件交給自己的手下,親自將陳淼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