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難怪我大哥說你不但陰險,而且還特么的不要臉。”拐子得意的大笑一聲。
“那是彪叔看得起我。”陸銘居然一點兒不生氣,反而一副洋洋自得的表情。
……
“謝夫人,正主終于來了,您身為主人,也該下去迎一下了。”陳淼淡淡的一笑,沖謝紅秀一聲道。
“陳處,我該怎么說?”謝紅秀微微一頷首,姿態放得很低,她知道,今天若不是有陳淼,那就是她萬劫不復的開始。
陸長豐怎么樣了這么一只白眼兒狼。
“過門都是客,陸家不仁,您可不能不義。”陳淼笑道。
“我懂了。”謝紅秀點了點頭,明白陳淼的意思了,這是讓她跟陸家劃清界限,從此再無瓜葛。
這雖然違背了當初丈夫的心愿,可誰讓陸家人太過狠毒無情呢,這若是丈夫在天之靈,也是能理解她今日的做法的。
“陸銘,你怎么來了?”謝紅秀與老凌一起下樓來,正好迎上了正要上樓的陸銘和拐子等人。
陸銘見到謝紅秀,猛然一驚。
“謝姨娘,元青叔爺他們呢?”陸銘有些摸不著深淺了,他去陸澤就讀的學校沒有接到人,他就覺得謝紅秀肯定是早有準備,畢竟他對謝紅秀是了解的,這個女人在經營上有一套,而且頗有心機,絕對不會輕易放手的。
所以,他今天把義信社的拐子給請來了。
“在樓上會議室。”謝紅秀輕描淡寫的一聲。
“我上樓上看看。”陸銘抬腳就要往二樓而去。
“銘少爺,‘長豐’米號總號所在地,你不是‘長豐’的人,不能上去。”老凌伸手將陸銘攔了下來。
“我是陸家人,‘長豐’米號是我陸家的產業,我為什么不能進?”
“你是陸家人沒錯,但‘長豐’米號不屬于陸家。”老凌過去說這話,還可能有些心理負擔,畢竟“長豐”米號是陸長豐創建的,又留給謝紅秀母子,本質上,它今后也是要姓“陸”的,但現在,“長豐”米號的控股權已經轉賣了,已經不屬于陸家了。
“你什么意思?”陸銘變了臉色。
“銘少爺,謝夫人已經將‘長豐’米號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轉讓了,‘長豐’米號的控股權已經屬于別人了。”老凌道。
“謝姨娘,老凌說的可是真的?”陸銘眼角抽動了一下,面的殺氣的問謝紅秀道。
“沒錯,‘長豐’米號經營陷入困頓,我需要自救,所以轉讓我手中部分股份,這有問題嗎?”
“謝紅秀,你敢把我陸家的產業私自轉賣給別人?”陸銘怒了,他跟義信社的合作都是基于他掌握“長豐”米號,謝紅秀居然把股份轉讓了,這不是令他所有計劃落空。
“陸銘,‘長豐’米號是你爹留給我和你弟弟陸澤的產業,跟陸家沒有絲毫關系。”謝紅秀道。
“陸澤他也是我陸家人!”
“陸澤他還是我的兒子,你爹遺囑中寫明了,‘長豐’米號在陸澤成年之前交由我經營,陸家人不得干涉。”謝紅秀冷靜道。
“銘少爺,看來,你的計劃失敗了,還得讓我來了。”拐子獰笑一聲,舌頭舔了一下嘴唇。
“有勞了,事成之后,這個女人任你處置。”陸銘點一點頭,手一指謝紅秀,冷漠的說道。
“陸銘,你這個畜生!”謝紅秀不傻,這還不聽明白,“任你處置”的意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