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兄,就算我們認輸,他們會放過你嗎?”陸銘語氣森森道,“別忘了,我們現在在一條船上。”
“陸銘,你想威脅我?”
“我只是提醒拐兄,如果我們不團結的話,他們就會各個擊破,到時候,你我都將有麻煩。”
“你的麻煩比我要大的多。”拐子怒道。
“可我們已經綁在一起了,如果沒有我的銷售渠道,你們從蕪湖收購回來的糧食要堆放在那里,又怎么能賣出高價?”陸銘道,“我們必須要拿下‘長豐’米號。”
“你瘋了,到現在還做這個白日夢呢。”拐子道,“姓陳的一旦出手,就不會給我們機會,我可不想陪你瘋。”
“我知道你做不了主,但彪哥可以。”陸銘道,“他想坐上義信社的老大,這一次是唯一的機會,錯過了,他除非叛出義信社,否則就只能在那個洪四手底下夾著尾巴做人了。”
“姓陸的,你……”拐子急口一聲,他當然知道,陸銘的話擊中了他和喪彪的要害,“你說怎么辦?”
“假意答應他們的條件,等出去之后,再找機會,我就不信,這姓陳的手下能一直待在‘長豐’米號不走。”陸銘道。
“你真是瘋子。”
“那你干還是不干?”陸銘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拐子想了一下,答應道:“好,先把這一關應付過去再說。”
望著陸銘和拐子在對面私底下竊竊私語,嚴世宏沒有阻止,不管他們怎么商量,今天的命運都是注定了的。
“嚴科長,今天的事兒,確實是我們理虧在先,我代表陸家向謝姨娘以及大家伙兒陪一個不是了,我保證,今后,我陸銘不再過問任何有關‘長豐’米號的事情。”陸銘大聲說道。
“嚴科長,謝夫人,我是真不知道這里面還有這么多內情,之前言語多有冒犯,得罪了,諸位。”拐子也站起來,抱拳道。
“兩位輕飄飄的一句話,這就結束了?”嚴世宏呵呵一笑,“剛才還喊打喊殺的,現在怎么就賠禮道歉了,難道今天這事兒就這樣輕松的過去了?”
“那依照嚴科長的意思呢?”陸銘問道。
“咱們是不是的把‘長豐’米號跟陸家的帳算清楚,免得日后陸公子你再找一個什么借口上門來又要打,又要殺的,那多麻煩?”嚴世宏早就有陳淼給他安排的劇本,順著劇本演下去就行了。
“那你們跟陸家的事情,跟我們義信社無關,我可以走了吧?”拐子抬腳道。
“你以為這里是你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嗎?”嚴世宏斜睨了拐子一眼道,“‘瑞豐’米號總號重地,我懷疑你們過來是竊取我們重要的商業機密,全部抓起來。”
“是!”
兩名行動隊員直接撲向了拐子。
“你們想干什么,我可是義信社的……”拐子真想反抗,可臨拔槍的時候一哆嗦,手松了下來。
他怕了,如果真對抗的話,這些人可能真的會一槍崩了他,而且他死了,也沒人同情他。
“帶下去。”嚴世宏一揮手,命人將拐子給押了出去。
“現在,沒有外人了,今天人來的都比較齊,也該把以前的帳都好好算算了。”嚴世宏呵呵一聲,“老凌,咱的帳你都記著吧?”
“都記著呢,嚴科長。”老凌也嚇的不輕,今天這事兒明顯是有些失控了,但也沒辦法了,這不是什么利益之爭,是你死我活的斗爭了。
“三哥要我擔任‘瑞豐’米號的副總。”
“嚴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