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人好多呢,就連北冥延也來了。也好,不用自己麻煩了。
“皇嬸!你…怎么在這…”北冥延吃了一驚。看得出,他沒想到會是這樣。
“你們…怎么都來了…發生什么事了?”舒染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內心卻在想,自己這么好的演技,不去做影后真是可惜了。。。。
北冥翊澤面色很是不善,冷冷的說道:“這是怎么回事。”
“這…可能是老奴看錯了…”剛剛喊話的嬤嬤有點緊張。
“看錯?污蔑本王的王妃,渙渙大國的鳳熙公主。你一句看錯就了解了!”北冥翊澤冷冷的表情能凍死一只企鵝。
“來人!拉出去斬了!”北冥翊澤一揮手。
那名嬤嬤很是害怕,大喊道:“皇上,皇上!奴婢是冤枉的!并肩王爺,饒命啊,饒命啊。皇上!你不是說只要事成了,會讓老奴回家養老的嗎?皇上……”
北冥延臉有些蒼白,“把她嘴給孤堵上!”
這下這位嬤嬤說不出來了話,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北冥延輕咳一聲:“這位瘋婆子是個瘋子,瘋子的話不能信。”但盡管是這樣的遮掩,總會給人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北冥翊澤淡淡的道,“既然是這樣,那假山后的女子又是何人?”琉璃眼眸隱隱的透著寒氣。
眾人不由得有些疑問,走到假山后,看到的竟是歐陽月瑤和一名看不清長相的侍衛一絲不掛的躺在那里,“嗯嗯,啊啊。”的聲音不絕于耳。
有些未出閣的少女羞得臉都紅了,但最為羞愧的就是歐陽月瑤的父親---歐陽子義。
自家的女兒做出這等事,歐陽子義又羞又怒,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舒染不禁有些奇怪,剛剛喝下那杯摻又春藥的酒的是自己,那躺在這里的怎么會是歐陽月瑤呢?
不解的看向北冥翊澤,但他只是目光深邃的看著歐陽月瑤,沒有看向舒染。
宮宴結束后,舒染有些昏昏欲睡。被北冥翊澤橫抱了起來,舒染不僅小有掙扎,“喂!放開我,我有腿,我自己會走!”
但北冥翊澤卻是不聞不問,一路橫抱著舒染,到了馬車,輕輕地把舒染放到座位上,又細心地替她蓋上衣服。
馬車走了好久,舒染在顛簸中不由自主的睡著了。
突然,北冥翊澤把舒染往自己的懷里一帶,舒染嚇了一大跳,剛想推開他時,迷迷糊糊得看到已經被射成刺猬的坐墊,更是嚇很大。緊緊地抱住北冥翊澤不松手,北冥翊澤剛想下車對付刺客,但被舒染抱住了,就耽誤了最好的反擊時機。
北冥翊澤用內力震碎了馬車,舒染這才發現,這批刺客人人身穿黑色勁裝,頭戴面罩,只露出一雙眼睛。每人背上都背著弓箭,手里還拿著長劍,劍刃是黑色的不反光,在這黑夜里很難發現。
北冥翊澤面無懼色,“看來蘭陵楚還是不肯放過本王。”
為首的男子冷哼道:“北冥翊澤,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上!”
舒染被北冥翊澤護到身后,看著被十多個人圍攻的北冥翊澤,心里很是擔心。
夜殤殺了過來,他一來,就把一群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了他的身上,北冥翊澤這里就顯得輕松多了。
第十二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