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心里冒冷汗,諸路大羅神仙,怎么就沒有個好心的,把隱身術給傳下來呢!
能解決躲閃,尷尬瞬間,也是為世人造福!
楚月木著臉,大氣不敢出,倏地合上眼皮,避嫌。趕緊背過身去摸索金屬材質的門把手,想把門碰上。
那蔥白的指尖,顫顫巍巍的,跟飄搖的船槳似的,左一下,右一下,在空無一物的空氣里搖曳。
陸降剛才玩游戲,澆了一身的水,低溫天氣里,盡管在溫度適宜室內,濕噠噠的黏在身上,也令人舒服不起來。
剛沖完澡,陸降才意識到,這邊沒有他的換洗衣物,正犯愁呢,就聽見門口響聲,他就當是勾宇居那小子,也沒在意,還是赤身裸體的,擰著眉,想著要不,用吹風機吹干?
哪曾想,進來的是楚月,陸降臉皮再厚,也也控制不住耳唇發燙,趕緊撈著浴袍先裹上自己。
又見楚月朝著這邊探手,空蕩的房間里只有曾經糾葛過的兩人,那只手在諾大的空間里,顯得細瘦伶仃,溫柔有力。
陸降被引誘,一邊打著腰帶的結,一邊伸出空著的那只手去抓。
牢牢的握緊,然后用力的,把人帶了進來。
被寬厚強壯的男性軀體,抵在墻壁上,楚月腦袋一片空白,開不了機無法正常運轉。
門外還有勾宇居和別人的談笑聲。楚月不敢開口,怕了驚了墻外的人,又怕驚了墻內的人。
剛被溫水浸過的的男人,熱氣騰騰的,連呼吸都裹挾著滾燙的味,腦袋像是打滾的貓,借機在楚月頸窩上蹭。
躲避著的楚月,這會兒,甚至還有心思想,要不要試試手感。
勾宇居跟幾個愛玩游戲的同道中人,打了好幾把游戲,到飯點才回來,轉動手把,們板竟然紋絲不動,“哥,是我,我回來了,給我開下門唄。”
楚月薄如蟬翼的睫毛,忍不住一下又一下的,掃到了男人熱騰騰的脖頸邊,像勾子一樣,撩撥著。
她臉側的碎發,隨著身體緊張的顫動,搖啊晃啊。
陸降自認不是柳下惠,更做不到,美人在懷,還正襟不亂。
陸降先是克制的,把臉貼在楚月頸窩,像是匯流成海的洪水,漏了個縫,忍不住淺淺的燙著皮肉輕吻。
可是,不泛濫成災的,怎么稱之為洪水猛獸!
陸降被那上午的醋意,沖昏了頭,細密的吻逐漸變了味,一點也不溫柔的,像饑餓兇猛獅子,張口就咬在楚月側頸動脈上,想在這塊領土上,燎上標記。
他低估了自己可怕的占有欲,楚月和別的男人愉悅玩鬧的畫面,如同一根釘子,不斷地被敲壓按在他胸腔,難受,煩悶,壓抑,痛苦!
他可以接受楚月的過去,但是,不能容忍楚月現在眼里,還有別人!誰也不可以!
感覺到獵物的瑟縮懼怕,他溫柔的用滾燙的舌尖一遍遍撫慰咬痕。
輾轉著,捏著楚月的后頸皮膚,撬開齒關。
被剝奪了空氣,楚月腦袋發暈,身體發軟,站不住了,就有一雙手撐著她,硬是不讓她退開寸步。
楚月耳邊嗡嗡作響,陸降還托著她的下頜,吻得兇狠。
陸降停不下來,他也也不想停。只想吻到天荒地老。
偏有不識相的,陸降放在床頭的手機不消停的明滅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