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洛望著站在樹下的馮川,不過這一次溫洛也就稍微望了幾眼,然后便撥開晾曬的衣服,轉頭朝著臥室走去。
因為還有一堆的賬本等著核算。
……
10:30
夜色越來越深,路上的行人明顯少了許多,就連疾馳的車輛也是偶爾才路過一輛。
梧桐樹下低頭玩手機的馮川,脖子也開始酸痛,肚子也發出了饑餓的信號。
馮川將手機收進了口袋中,朝著面館走去。
晚上的面館,遠比下午那會要忙上許多。
五六張靠墻的桌子,幾乎是坐滿了人。
也確實,大多數從事服務行業的人,也都是這個點才下班。
一個男性的服務人員,正在清理上一桌客人留下的殘羹剩飯。
而我就在坐在這張桌子面前。
“帥哥,吃點啥?”服務員一邊擦著桌子,一邊熱情的問著我。
我看了眼桌上的臺牌說道。
“刀削面吧,加一個荷包蛋。”
“好嘞,稍微等一會。”服務員上一秒還在客氣的對我說道,下一秒便回頭對忙碌的后廚大聲吆喝著。
“大碗刀削加荷包蛋。”
面館里明亮的燈光,映亮了餐桌上未干的水漬。
我抽了兩張餐巾紙簡單的擦拭后,便等待著晚飯的到來。
等我吃完飯,出了面館,已經11點了,手機電量也只剩下百分之三十。
兜兜轉轉再次來到西南區的后門。不過這一次,我沒有站在后門等著想等的人。而是獨自一人來到了橋上,遠遠的望著西南區的方向。
不知道為什么,對于今天我們能不能相遇,在吃完晚飯后,我便不抱有太大的希望了。
最后,我從橋頭順著階梯走向河邊的小道,又在小道邊上找了一張長凳。
我輕輕擦掉長凳上的灰塵,然后坐在上面。直到手機快沒電了,我才朝著宿舍走去。
當我回到宿舍時,房間里的兄弟們都在,除了阿華。
如果沒猜錯的話,阿華這個時候應該去餐廳幫忙去了,而且雙休日也是餐廳里面最忙碌的時候。
我站在床邊,將身上的外套脫下掛在床尾,然后便聽見了身后剛哥說話的聲音。
“小川約會回來了?”剛哥一見我回來便對我打笑道。
“約會?我和誰呀?剛哥你要不介紹一個女孩給我,讓我出去約一下。”我回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剛哥戲謔的說道。
“我還以為,你和昨天晚上的那個女孩約會去了呢。再說了,我自己都單身去哪里給你介紹。”剛哥說著。
聽見剛哥說著自己單身,讓我不禁想起一些剛哥的往事。
“你想多了剛哥!不過我一直搞不懂,你和湘雅談了這么多年,說分就分了,現在你們也不聯系了?”
我的這句話好像戳中了剛哥傷心處。
原本還我笑著和我調侃的剛哥,這一次臉上好像掛著些許落寞。
只見剛哥拿出自己的煙盒,可是打開后,煙盒里的香煙早已抽完了。
見狀,我便將剛買回來,還未拆封的香煙遞給了剛哥。
“咔~”
剛哥深吸了口,但是這口煙氣并不是吐出的,而是嘆息嘆出的。
我認識湘雅2年,她和剛哥談了3年。
其實關于剛哥和湘雅的分手,已經是半年前的事了。只不過剛哥一直不愿意說,作為兄弟們也不好意思一再追問。
分手那段時間,我們幾個兄弟幾乎是天天在一起喝酒。雖然酒桌上我們談笑風生卻避及愛情,但是每次剛哥都是以大醉收場。
可是我們作為兄弟的可以給予的,只有閉口不提,不去幫他回憶這段往事。
一口煙過肺,往事淡出。
“分手后,我們沒有再聯系過。”剛哥微微搖了搖頭,平淡的繼續說道。
“過兩個月她要結婚了!”
自打剛哥和湘雅分手后,湘雅便刪掉了我們這群兄弟的聯系方式,所以對于湘雅的近況我們也并不了解。
但是聽到湘雅要結婚的消息,我還是為之一驚的。
展鵬、弘文兩人也都從上鋪探出頭,難以置信的聽著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