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中,黑鷹拍了拍王川,“王川,這次的任務很艱巨,你好好考慮。”
王川雙腿一并,堅定地行了一個禮,“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一定完成任務!”
傍晚,王川來到他和席文柔的小屋,席文柔失去了往日的優雅,正在屋子里焦急地踱來踱去。看到王川進來,席文柔撲了過去,緊緊抓住王川胸前的衣服,“川哥,我們走好嗎?我們現在就走,走得遠遠的,沒有人能找到我們。”
王川將席文柔圈在懷里,無比眷戀地看著她,“柔兒,我也想陪你到地老天荒,我也想與你生同席死同穴,可是不行啊!”
席文柔淚水一直流,她搖著頭哀求道:“我們離開吧,求你了。你要是不在了,我怎么能活下去,求求你,為了我,我們離開吧!”
席文柔的哀求讓王川眼睛通紅,淚水幾乎奪眶而出,他撫摸著席文柔的長發,“不能啊,柔兒,我是計劃中十分重要的一環,我走了計劃就沒法開展了。”
“扣扣扣”,一個身影出現在王川與席文柔的屋子前。聽到敲門聲,王川機警地靠到門邊,問道:“誰?”
“幫你把鵪鶉送上天的人。”一個熟悉的聲音回答道。
王川皺著眉把人放進來,席文柔一看,咦,這不是錢老板嗎。“錢老板,你居然還沒走?你不是一向跑最快的嗎?”王川問道。
錢老板掏出一包煙,點燃后深吸一口然后再狠狠地吐出來,“終日打雁卻叫雁啄了眼啊,不是說只送一個人嗎,怎么你家這個也去啊?”
錢老板眼皮也不抬,甩都不甩席文柔。席文柔有些意外,錢老板這人一向左右逢源,圓滑得像頭滑不粘手的魚,不管見了誰,從沒擺過臉色。今天這臉色不對,席文柔想了想說:“錢老板,難道你是我家男人的搭檔?”
錢老板沒好氣地“嗯”了,王川嫌棄地“嘖”了一聲,“當初我想把你弄死,現在好了,為了我自己,我得想辦法讓你活著。”
錢老板是福省人,對福省的山地河川都很熟悉,王川雖然看他不順眼,但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錢老板翻了個白眼,“說得好像我樂意和你在一起似的,好啦好啦,趕緊走了,不然上頭那個壓不住咱們就走不了了。剛才有消息傳來,據說有人已經查到我們幾個,說要把我們控制起來。現在那人跑了,趕緊走了,到時候走不了會被剝皮的。”
席文柔死死拉著王川的手,王川轉身看向席文柔,席文柔直勾勾地看著王川,堅定地說:“我也跟你走,你不許拋下我。”
王川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再低頭看著席文柔堅定地眼神,他皺著眉說:“我這是去拼命,很危險的。”
席文柔柔柔地笑了,“我不怕死,我怕死的時候你不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