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比不了洋馬團的戰馬,但還是比清軍的戰馬強多了,所以依舊壓得清軍馬隊不敢冒頭!不過這對五個“草馬團”的官兵們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看見有些無精打采的草馬兵回營,一些等候著出擊的草馬兵就大聲問了從他們身邊經過的袍澤。
“這次又得了多少首級?”
“哪里見得著首級?奴賊馬隊都縮回北岸了,南岸這邊只有幾個小寨,還在河口附近有個不大不小的方陣,是用來掩護修建浮橋和橋頭寨的......咱們沒帶炮兵,沒法轟散奴賊的方陣,只能遠遠看著,實在急死個人啊!”
聽見這話,等著出擊的“草馬兵”們都眉頭大皺,但還是在軍官的催促下翻身上馬,奔出了大營,卷著漫天塵土而去了。
而在這座明軍大營的中軍御帳之內,得到清軍在河口構筑浮橋和堡寨消息的朱由檢,卻是心情愉悅。這會兒他正和遼東督師史可法、帳前軍總參議黑云韜、帳前軍騎兵副將吳三桂、薊州軍副將曹變蛟、平遼軍副將王大斗等人,圍著地圖臺在進行軍議。
“看來奴賊也準備在清河河口和咱們決戰了......”朱由檢撫著巴掌,笑道,“只要他們肯出兵,無論來多少,咱們都能一戰而勝!只要清河這邊打勝了,奴賊就時日無多了!”
他的話剛剛說到這里,門外忽然想起了御前侍衛的同胞聲音:“稟陛下,奴賊偽太后派軍使來下戰書了。”
朱由檢笑著點點頭,“看來泰松等不及了!”他吩咐道:“宣!宣他進來吧!”
這次被泰松派來的軍使還是張小旗,帶著泰松親筆寫的戰書,同時還帶來了一封親筆信。
朱由檢先展開戰書看了看,沒有什么特別的內容,就是約了時間......三日之后的清晨,在清河河口南岸平原上決一死戰!
接著朱由檢又打開了泰松太后的親筆信,這封信中都是軟話,泰松太后的姿態很低,表示愿意納貢稱臣,還愿意親自入朝覲見......甚至愿意把多爾袞、多鐸、阿濟格的軍隊從朝鮮召回。
總之,一副想要求放過的好態度。
不過在遼東地盤這個關鍵性問題上,卻沒有一點松口的意思......遼東失地可是祖宗之土,是不能由藩國領有的。所以泰松提出的和平條件,根本就沒有實現的可能。也許只是一個驕兵之計,也有可能是提前放點軟話,好方便戰敗后求饒吧?
朱由檢收好了泰松的親筆信,又在戰書上面批了“三日后交鋒”這五個字,便交還給了張小旗,最后還笑著對他說:“你去告訴泰松,朕已經在北京替福寧造了府邸,還在西苑里面替她準備了宮室,還可以給她一個萬戶斡耳朵。
不過那幾個偽阿瑪,可不能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