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和展佃俊在鳳臺街遭到襲擊,經過一番打斗,始終讓敵人逃走了,回到徐府之后,徐浩將鳳臺街的事情告知了徐正業。
聽完之后,徐正業思考片刻說道:“看來是我們招惹了什么人了!”徐浩聽完趕緊說道:“不可能,父親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是我們招惹什么人的事!”展佃俊站在一旁觀摩,無話可說。
經過了一番探討,徐正業最終還是說道:“這件事情,我必須先上報皇上,看皇上如何決定!”聽到父親這嘛說,徐浩看了一眼徐正業說道:“在皇上沒決定之前,為何不先暗中調查?”
徐正業聽了徐浩這嘛一說,直接怒發沖冠地說道:“徐浩你當官也許久了,怎么還不知道,沒皇令不能行動的規矩!”展佃俊看到此刻的場景,便扯了扯徐浩的袖子,悄悄說道:“你爹正在氣頭上,你別再添柴火了!”
聽了展佃俊一說,徐浩看向父親說道:“是我不懂規矩,讓爹生氣了!”面對徐浩的道歉,徐正業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對徐浩說了一句“你要記住,無論何時都不能自己做事,必須皇上下令才可!”隨后又坐下說道“一切等明日再說,出去吧!”
事已至此,徐浩和展佃俊只好等皇上的命令了。
離開父親的房間,徐浩在院子里跟展佃俊坐在石凳上交談……
徐浩看向展佃俊說道:“我們也沒惹什么人,就突然有人來襲擊我們,這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展佃俊低頭思考之后問道:“徐浩你之前辦的案子,可有什么得罪了別人?”
徐浩聽了特別不好過的說道:“我自從進入了大理寺,做了大理寺丞,辦了很多案子,要說得罪人的,一時間還真的想不清楚!”徐浩覺得自己如果是因為案子被突襲,那四個黑衣人為何不說出為誰報仇,只是單純的要取性命,真的不簡單。
就在兩個人都在疑心重重,生怕會不會在這也遭到伏擊的時候,徐府的守衛走了過來。
侍衛走到徐浩面前,拿出一封信說道:“少爺,剛剛有人讓在下將這封信交于你!”徐浩接過侍衛手中的信,然后對侍衛問道:“送信的人走了嗎?”侍衛又說道:“那人將這封信送來就走了!”說完,徐浩便讓侍衛回去了。
看著這封信,展佃俊趕緊說道:“徐浩,你說這會不會是那幕后黑手的信?”徐浩看了一眼展佃俊說道:“應該不會吧!”
徐浩拆開信封,本以為是什么不懷好意的信,但是看了寫的人的名字,徐浩不僅放下了疑心,臉上還露出了笑容,這讓展佃俊特別不理解。
原來這封信不是什么幕后黑手寫的,而是徐浩當日撞見的那位宋姑娘親筆寫的。
信上是這么寫的“徐公子,你我從那日遇見,到今日已經又過了幾日了,小女一直在想能不能與公子再次遇見,今日家父特允小女出去閑游,所以才寫了這封信,若公子無事,可否來“仙陽酒樓”一敘,小女在此等公子!”
看完上面的話,徐浩露出了真正開心的笑容,展佃俊看到徐浩的笑容不解地問道:“徐浩,這到底是什么信,這么開心?”徐浩趕緊收起笑容,辯解道:“沒什么,只是一封普通的信!”說完徐浩站起身,又對展佃俊說道:“展兄,我出去一趟,你回房去好好休息吧!”
展佃俊擔憂的說道:“你忘記有人要殺你滅口了,還敢獨自出去!”徐浩笑著說道:“沒事,我帶劍出去,不會有事的,走了!”說完徐浩便帶著劍,離開了徐府,走向“仙陽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