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主要生意有,為碼頭區的部分經營者提供保護,驅趕外來者,同時也會為一些尋求工作的工人介紹一些薪酬不算高的工作,而他們的收益來源嘛,就是壓榨這些受他們保護的工人與經營者。
而這個黑幫的頭目嘛,是個非常惡劣的家伙,他的臭名聲就連不常去碼頭區的艾伯特都有所聽聞,總的來說是一個死了也只會有人叫好的家伙,也符合原主一貫只殺惡人的準則。
嗯,剛好借這個機會嘗試下扮演,看看能不能把“刺客”魔藥的殘余部分完全消化掉。斟酌一陣后艾伯特決定接下這個“臟活”。
“呃,你是嫌報酬太少了嗎?要不你從中介費里再抽5鎊,不,7鎊如何?”圖爾斯看艾伯特陷入沉吟,還以為他是認為報酬太少,不愿意接這個“臟活”,連忙提出將自己的部分報酬分給艾伯特。
“呵呵,不是,我只是在想些事情罷了。”艾伯特看著圖爾斯那著急的樣子感到有些好笑,搖了搖頭道,“這個活我接了,至于報酬方面就按平常的來吧。
嗯,規矩,還是不要隨便打破的好。”
中介費是報酬的四分之一,雖然高昂,但也可以理解。畢竟中間人要承擔的風險并不比做事的人少,他們隨時都有可能暴斃在街頭。因為委托目標的報復,因為委托者的防止泄密。
“那就好。”看到艾伯特愿意接活,圖爾斯明顯松了口氣。
不過這倒引起了艾伯特的好奇,只聽他問道:“看起來你最近很缺錢的樣子,是碰到什么難事了嗎?”
圖爾斯和原主的關系不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算是另類的損友,已經決意完全繼承原主人際關系的艾伯特決定關心一下對方。
“這倒沒有。”圖爾斯搖了搖頭,否定了艾伯特的猜測,接著露出賊笑小聲道,“其實我最近在包養了個十多歲的小姑娘,還是雛的那種,一周只要給她3磅。
雖然比那些站街女郎要貴不少,技術也沒得比,但是她足夠年輕,皮膚光滑又有彈性,摸起來比那些站街的舒服多了……”
“……”聽著圖爾斯的滔滔不絕,艾伯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笑容僵硬著陷入沉默中。
這樣自愿或非自愿出賣身體的女孩在東區并不少見。
她們的家庭大多都過得非常艱難,甚至失去了穩定的經濟來源。沒有渠道也沒有能力去賺取足夠金錢來貼補家庭的她們,為了生存,為了下一餐的食物,大都只能以近乎廉價的價格出賣自己的身體。
這是她們能想到能做到的,賺錢最快的方式……
而圖爾斯包養的這位女孩其實還算幸運,至少她在第一次就碰上了愿意長期包養自己的對象,不用一次又一次地向陌生的對象販賣自己的身體,遭遇可能的粗暴,甚至是殘忍的對待;在離開圖爾斯之前不用擔心在某次的“生意”
里染上可怕的疾病。
想到這些的艾伯特心情有些糟糕,他站起身打斷了圖爾斯的滔滔不絕。
他轉身向包間的大門走去,準備離開這間無名的酒吧,臨出門前他又回身對圖爾斯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好好對那個女孩……嗯,至少不要讓她受太大的傷害。”
說完這話他便轉身離去,同時還不忘輕輕合上包間的門。
而包間內,只剩下不知道發生什么的圖爾斯,以及那杯剩有大半,還殘留著余溫的甜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