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在媽媽肚子里面待了七個月的孩子,沒想到媽媽竟然不知愛惜身體,用了幾瓶酒就把自己這么一條生命給弄沒了,我不甘心啊,我還沒出世啊,我恨她,我要報仇。
我要殺了她,償還我一條命。
江淮這一輩子都想不到,他可能連一個小孩都打不過,雖然這個小孩不一般,但還是個小孩啊,無法想象,這要是個大人那還得了?
想想都可怕。
片刻的空隙,這魔嬰又一刀刺向了他,口中怪叫著令人發指。江淮不得已雙手架著權杖擋在身前,力量越來越大,他的手也跟著顫抖起來,虎口有些崩裂的跡象。再向前頂了片刻,忽然的后撤卸力滾倒在了一側,魔嬰一個措不及防往前撲到在地上。
空間一片漆黑,看到的只有一個小孩與一個狼狽的青年,兩個人又纏斗一陣,被動挨打完的江淮覺得自己應該要man一點,奮起向魔嬰敲去,卻又被它給頂推了回來,緊逼失敗,力量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俗話說的好,打不過就加入,可這要你命的玩意也沒法加入,強人所難啊。
他有些力竭,喘著粗氣。
感覺到了空間被慢慢壓縮,慢慢的,江淮已經被逼到了一個角落,魔嬰又是一下刺了過來,手術刀上幾乎散出了強烈的血氣,侵蝕著他周圍的空氣。
江淮一口白牙,拿起手中的權杖就對著那魔嬰甩去,那魔嬰就好像提前感知了一樣,向后退了一步,正好躲開了這一錘,權杖掉在了一旁的地上,剩下的只有一個手無腹肌之力的青年。
那魔嬰慢慢的逼近,口中依然怪叫這,這是得意,這是興奮。
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了,一股子屈辱勁兒從江淮心頭涌了出來,瞳孔慢慢的充滿了血紅,一個小孩也要羞辱我,欺負我,都把我當什么了。
他的氣勢越來越強烈,
一拳頭直徑就砸了過去。魔嬰忽地被一拳砸了開來,倒在了地上。
莫名的力量沿襲全身,江淮也嘶吼了出來,仇恨的看著那個魔嬰,這是積壓了十多年的怨氣,
在這一刻似乎發泄了出來。
“為什么,為什么。”
江淮瘋了,什么都不顧的沖了上去,把魔嬰壓在地上,一錘接著一錘,任著魔嬰的手術刀在他的腹部抽插,他越打越興奮,使得力氣也越來越大,手關節的皮一點點的砸爛在那魔嬰的臉上,一拳接著一拳,一點腹部動穿的感知都沒有,腦門里的血氣指使著他一拳拳砸下,魔嬰的臉被砸的稀爛。
魔嬰似乎被嚇到了,丟掉了手中的手術刀,縮在地上顫抖著,一拳接下一拳。它的尖叫聲越來越大。
......
劉蕓似乎看到了兩個人在纏斗,又似乎是一個人在打著一個小孩,那人腹部慘目忍睹,腸胃都流露了出來,掛在肚皮上面,卻還是一股腦的向下砸著那個孩子。
她反映了過來,那是她的孩子,那個人在打自己的孩子,她有些顫抖。
“不。”
“不要。”
“不要打我的孩子。”
在這一刻,她的母性釋放了出來,那是她的孩子,無論發生了什么,那都是她的孩子,她應該去守護的。
沖到那發狂的人身邊,扯住那人的手,盡量的阻止著她去傷害自己的孩子。
“求求您,不要打我的孩子。”
那青年似乎沒有聽到一般,甩開劉蕓的手就繼續砸著,劉蕓只好拍著這青年的背,跪在地上祈求著不要打她的孩子,淚落一地。
江淮似乎聽到有人在叫他,似乎是在祈求,從來沒有人祈求過他這個可憐人呢!以前自己祈求人的時候有的到回應嗎?
他慢慢的冷靜了下來,手中的拳頭也緩緩放下,血紅的雙眼也漸漸的恢復了過來。
忍痛握著自己的腹部,看著眼前的劉蕓摟著自己的孩子痛哭流涕。
那魔嬰害怕的摟著劉蕓,眼中的仇恨似乎也被慢慢抽離感化,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媽媽。
它想起了自己還在媽媽肚子里的時光,每天媽媽都會關愛的撫摸著自己。
“寶寶,你要快點出來哦,媽媽都等不及了呢。”
“嘿嘿嘿,寶寶你又餓了吧,媽媽這就去給你喂吃的。”
“寶寶,寶寶,你要乖哦,不要踢媽媽的肚子。”
“寶寶啊,你說爸爸今天會不會回來啊,會你就踢一下媽媽肚子。”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媽媽哭了,哭的很悲涼,似乎是什么東西丟了,她找不到了,于是從便利店里面買了幾瓶酒回來,那天夜里,酒精不停的往肚子里灌。
她看著視頻里面的那個人,他拉著另外一個女人在自己家的沙發上面盡情的撒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