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云看著唐醉,嘴角笑了笑。
“你這演技不行啊,你得浮夸些,同事都死了,你要裝作很氣憤的樣子你知道嗎。”
唐醉望著這個隨性的道人,沒有說話,后面幾人也沒有理會,就江淮有些想笑。
這人真的是道士嗎?
“唉,現在的年輕人都是怎么了,都是這個樣子,比起我那剛收的徒弟還差勁。”
他搖了搖頭,嘆出一口氣。
“小姑娘,有些無聊,討些瓜子磕磕唄。”
柳綿:......
“我就不客氣了,待會請你們喝茶。”
張青云回過頭去,蹲在廟門面前,嘴里面磕著瓜子,有些字郁悶,怎么等了那么久里面還沒有消息呢。
手中的瓜子慢慢的快要磕完了,他感覺到了一絲氣息慢慢的從廟里面往門外趕,手中二點瓜子塞入口袋,咳嗽了一身。
抵了抵下巴,朝后面的幾人示意著里面有人要出來了。
江淮精神一頓,直挺挺的盯著廟門,想象著里面會出來什么不入紅塵的得道高僧。
廟門慢慢被推開,走出來一個中年和尚,他看著眼前的邋遢道人,又抬了抬眼看向了他身后不遠處的唐醉四人,他抬了抬手。
“諸位請。”
僧人穿著樸素,一串佛珠始終吊在手上,不像那從電視上看到的和尚,披裟帶串的,看起來有一種出塵的感覺。
走過堂廳,他對著正堂佛像朝拜了一下,便領著一行人往側間走去。
房間也很樸素,一張桌子幾條凳,滿墻的經書,另外一邊的墻上面一個大大的禪字。桌上面還放著一株曇花待現。他安排著眾人坐下,打了聲招呼暫時出去了。
江淮和柳綿師姐弟三人打量著房間,東看看西看看,并沒有發現什么有趣的事物,最后三人的眼神還是落在了那一株曇花身上。
曇花是所有花中生命最短暫的,短暫得仿佛只有一瞬,就好像劃過天際的流星,那一瞬燦爛無比,一旦凋零就不留一絲曾經存活的痕跡。它是沉默的隱者,淡薄時間的一切,就像是它的白。
眾人百無聊賴,見張青云不說話,他們也沒有出聲。
香慢慢從窗外傳了過來,幾人精神一振,這股香味讓眾人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劉青云笑了笑。
“茶來了,諸位等下。”
他走到門口,僧人剛好到了門口,他一把把茶壺拿到了自己的手里,從一旁的書架里面的一個格子里面拿出好幾個茶杯回到桌子前,僧人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好似對這一幕很是熟練了,只是今天多出來了幾個人兒。
張青云給諸人堪上茶,再給自己和僧人添了一杯,拉出兩條凳直挺挺的坐下,手指著另外一張座位,很明顯了,僧人也坐了過來。
“來來來,貧道借花獻佛。”
他好笑的看了看眾人又看了看旁邊的大和尚。
眾人好奇的看著這個和尚,他笑了笑,口中年了一句佛語。
“貧僧玄空,見過幾位施主。”
隨即他看向了張青云,張青云喝酒似的把茶灌了下去,又給自己添了一杯。
“你這茶不行啊,每次都是這一種。”
他看著江淮,對著他思忖了一下子。
“你看這位施主,家里的茶多的很,多和人學學啊,玄空。”
江淮一怔,這人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家里有很多茶的?他目光盯著張青云,想從他眼中看出什么,只是很可惜,他什么也沒有發現,當然,也不可能發現。
玄空笑笑,對著江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