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沙友理的外衣已經在和不良的拉扯之中被扯壞了,即使沙友理已經用手極力的提著衣角好不讓外衣掉下來,可依然有很大的一片細膩從那已經破損的衣服中若隱若現的閃現出來。
白石麻衣連忙沖上前去護住松村沙友理,并威脅不良們已經報警了,希望他們趕緊離開,卻不料那個為首的紅毛不良,卻一臉無所謂的對她說道:
“我們幾個都才16歲,還未成年,我們也沒怎么樣對你們啊!我們只是摸摸你們的身體,最多就是性騷擾。又不是在電車上進行的騷擾,你覺得我們會不會只是接受幾句批評就沒事了啊!‘大姐姐’,哈哈哈哈哈!”
說罷,五名不良少年,一起圍了過來,他們可不傻,可不會放什么強奸罪!他們一開始就是因為松村沙友理長得太漂亮了,見色起意,打算摸幾下爽一爽的。
誰知道一個更漂亮的自己送上門來,那他們可就卻之不恭了。反正全身上下摸個幾遍,就馬上走人,以島國警察的速度說不定,等他們來了,自己等人都走了。
到時候又不是什么強奸大罪,只是一個小小的猥褻,警察們能有多么的認真去查找自己等人呢!
白石麻已戶在松村沙友理的身前,拼命的用手里的包向前砸著,一邊砸,一邊帶著松村沙友理不斷的向后移動著,可很快就無路可退了,只見此時二人的身后赫然就是一堵潔白的水泥墻。
隨著不良越來越靠近的身影,此時的白石麻衣開始拼盡全力的用手中的包向前砸著,卻不料被那位紅毛不良給接住了,在拉扯之間,白石麻衣被狠狠地摔在了路上。
那緊俏貼身的黑絲隨著大腿膝蓋與地面之間的摩擦,被蹭出了一個大大的口子,那渾圓飽滿的大腿白花花的顯露了出來,再配上那被摩擦出血的膝蓋。
一時之間,紅的(血,傷口),白的(腿),黑的(絲襪)交相輝映,別有一種色氣美人的美感。
幾個不良的呼吸聲也開始在不覺之中開始變得粗重了起來,隨著這幾個不良的靠近,松村沙友理和白石麻衣二人,開始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
“嗚嗚,對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圖這里近,不想多走幾步路,,你也不會有事了,都是我連累了你。”松村沙友理開始愧疚了起來,她覺得是自己連累了白石麻衣。
而此時的白石麻衣可并沒有精力在去安慰松村沙友理的情緒,她注意到了這幾位不良的眼神轉變,她對于自己有多么大的誘惑力,心知肚明。
這下子恐怕真的不是‘摸幾下’那么簡單就能結束的了,可現在連站起來都困難的她,所能夠去做的也只在絕望中,默默祈禱著有人能夠救她們二人了。
“有人嗎?救命啊!有人嗎?無論是誰都可以,救救我們吧!”膝蓋上傳來的疼痛,令白石麻衣發不出多大的求救聲,此刻她的聲音低如蚊吟。(夸張)
“沒用的,這條車站旁的老街的人流量并不多,你的呼救聲有如此的小,沒有人會聽見的,哈哈哈!”紅毛不良一邊猖狂的笑著,一邊向白石麻衣的身上開始伸起了手。
隨著紅毛不良的手離自己的胸部越來越近,白石麻衣絕望的閉起了雙眼。終歸還是沒有誰能夠聽見嗎?
“我聽到了哦!白石桑!”
白石麻衣睜開了眼睛,而那個紅毛不良也隨著一道慘叫身被臨空抽飛了。
“奈良桑!”
看著前方那個手持木劍,擋在自己與沙友理身前的那個挺拔的身影!
就如同沉溺于水中的人突然抓到的那個‘救命稻草’一般。此時此刻,對于白石麻衣來說,這在她絕望的時候,突然出來的奈良雪見。
就是照亮了身處于深沉如墨的黑暗之中的她的唯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