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檐外的雨停了,這雨下的急,沒一會就消失了。
不像國家民眾黨的陰霾和昏庸黑暗統治一般,一直籠罩在九州大地上。
陳延年收起大面餅,拉著陳喬年,揉了揉陳子美的臉龐說到:“子美,哥哥們要去干活了,這次不能陪你玩了,下次在陪你玩。”
跟陳子美告別完,陳喬年也將東西收拾好了,放進了高君曼的食盒中,隨后兩人向自己的姨媽告別到:“姨媽,我們先走了,您和子美松年好好的,下次再見。”
說完,兄弟二人一個橫跨翻越欄桿,走向糧倉的方向。
陳子美看著自己的哥哥們都走了,趴在欄桿上大喊到:“哥哥,你說好的,下次見面要給我一個大蟈蟈的,不許你忘了!”
“我知道啦,子美,哥哥不會忘記的,一定給你和松年一人一個大蟈蟈!”
陳延年回頭,沖著自己天真可愛的妹妹揮手,滿臉笑容的他,可以看出來,對自己的這個小妹妹,他心里歡喜的很。
高君曼也是沖著兩兄弟揮了揮手,讓他們注意安全。
兩兄弟笑著揮了揮手后,就大方的走向糧倉方向,而張奉天就正在這個方向上。
兩人也是看清楚了,張奉天正在雨過天晴的路上等著兩人。
張奉天揮了揮手,沖著兩兄弟笑了笑。
兩兄弟雖然有些意外,不過他們還是很樂意看到張奉天的,畢竟對于這個出手相助,彬彬有禮,氣質出眾,只是比自己等人大上幾歲的張奉天,他們心里還是認可的。
這是一種精神上的認可,這是心里本能的認可,對于志同道合之人,他們都有同樣的行為和舉動,內心自然就有同樣的認可。
不遠處的高君曼看到陌生的張奉天,有些驚訝起來,做為一位高材生,同樣也是接觸過上流社會的知識女性,想張奉天這種如此有氣質的男子,他還是第一次見。
哪怕是自己的先生和一些革命家,也不如眼前這位亮眼出眾。
“延年和喬年跟他認識?”
“可是這人又是誰?我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
“是他們的朋友,還是仲甫的?”
高君曼的心頭有許多疑問,不過她沒有當年詢問,但是眼神中的疑惑卻是揮之不去,她決定等自己的先生回來后,問問他的意見。
另一頭終于等到陳家兄弟出來的張奉天看著兩兄弟笑著揮手說到:“延年,喬年,午好,都吃過了嗎?”
陳延年和陳喬年也是笑著揮手到:“吃過了,您呢,奉天先生。”
張奉天指了指手上的竹籃說到:“還沒吃,我看你們吃的也比較倉促,我這里買的東西很多,不如,大家一起在吃上一些。”
陳延年連忙擺手說到:“不用了,我們吃過了。奉天先生,您吃吧,我們要去忙了。”
張奉天哪里會讓兩兄弟跑掉,那樣怎么對的起直播間的觀眾,自己還不得被罵死。
“兩位,咱們又不是外人。我們邊吃邊聊,我想聽聽,兩位對于怎么樣看待這個國家,這個民族,如何拯救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的高見。
我和令堂也有交流,同樣的還有早稻田大學的李守常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