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未有過爭搶,但他展露的實力,卻足以讓所有人敬畏,無形中將他的地位提高許多。
地位越高,就會有越多的人挖墻腳,渴望著站在高位的人摔下來。
敖烈便是如此,所有年輕一輩都渴望著看到他的笑話。
這些勢力子弟已經認定,敖烈定然無法拜入蘇玄門下,此去方寸山東方,只能是無功而返。
當然,他們無法得知的是,敖烈在小鎮的時候,就已經是蘇玄的徒弟,來此不過是為了歷練。
對敖烈而言,他壓根不會如這些勢力子弟般想那么多,也不會在意他們的猜想。
這不過是完成歷練,回到師傅道場罷了。
在敖烈看來,這就是一次很正常的舉動而已。
“他過去了。”
有勢力子弟驚呼,他們看到敖烈已經到了方寸山東方之地。
下一步應該就是說些希望拜師的話,然后企圖拜入那位的門下。
“快看,他開始說了。”
再有人開口道。
在一眾勢力子弟的目光中,敖烈已經閉目,許是心中說著什么。
外人眼中,這是在妄圖拜師,但于敖烈而言,他不過是在呼喚師傅。
師傅說過,修為恢復,即歷練完成,呼喚師傅真名,可以接他回道場。
片刻之后,風輕云淡。
不見得丁點變化。
這般反應,一眾勢力子弟早已經見過不怪,這樣才對嘛。
“不過意外,那位豈會看上他?”
有勢力子弟笑著,帶著譏嘲的神情,再道。
“咱們猜猜這位年輕一輩第一人,接下來會是什么反應?”
“哈哈,我倒是希望他道心就此受損,一蹶不振,然后被我等逐漸超過!”
有人殘忍的笑著,話中帶著濃烈的妒意,妄圖見證天才的消沉。
“嗯?他怎么還在那里?”
有人發現了異樣,只見敖烈此刻依舊靜靜的站在山腳下,風輕云淡,滿面平靜,這很不對勁。
“難道是不愿意就此放棄?”
“嗤!方寸山上那位大能何等實力,只怕是在山下說著訴求的第一瞬間對方便有感知。”
再有人開口,又道。
“此刻對方沒有回應,也就說明是不愿收徒。”
“事實早有證明,等待毫無價值,空等不過是心中幻想沒有磨滅罷了。”
“哈哈,看來這位第一人還是不愿意放棄啊,但這又怎樣,最后等來的只能是失敗罷了!”
一眾勢力子弟大笑,他們心態已經轉變,敖烈此時在他們心中,不過是個笑話般的存在罷了。
方寸山腳下。
敖烈依舊平靜,他沒有專門去偷聽這些勢力子弟說什么,也懶得這么做。
在呼喚完師傅后,他就在此平靜的等待,一點都不慌。
因為他清楚,師傅在領悟自然,此刻是不會使用修為的。
所以即便他呼喚過師傅,也需得等待師傅走至道場大門這里,再將他帶入道場。
所以,他在等。
一眾勢力子弟笑的更甚,至此,他們已經確定,敖烈是失敗了的,此刻的等待只能是不甘心罷了。
原來所謂的年輕一輩第一人,也是如此脆弱嗎?
他們此刻看敖烈,就像是看一個笑話一樣。
這種將對方從高位掉下來,被他們踩在腳下的感覺,實在太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