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普覺以極快的速度,落在一處山頭。
他精準的判斷過,無支祁前行的方向,正是向著這邊,一聽會經過這個山頭附近。
“阿彌陀佛,該是叫這無支祁,皈依我佛了。”
普覺如此道一聲,臉上顯露出極為慈悲的神色,好似叫無支祁加入他佛教,是多么有利于三界的大事一般。
見得普覺一揮手,便是一道法力打出,在在荒蕪的山頭之上,變化出一座略顯破爛的寺廟來。
隨后,這普覺搖身一變,身上珠光寶氣的袈裟與帽子,便是化作了破舊的麻布袈裟,一擊補丁數個的帽子。
整個就好似極為悲慘,受了什么大難一般的模樣。
“想來我這般模樣,足夠引起那無支祁的惻隱之心!”
普覺如此道一句,便是神識外放,見到無支祁距離著這里已經不算很遠,片刻就可趕到。
“該是行動!”
普覺如此道一聲,便是揮手,手中出現一根身子,往老樹上一掛,就要行那上吊之舉。
只不過,他這上吊,是欲吊不吊,腦袋伸過去,看似馬上就要搭上去,卻始終就是上不去!
這普覺菩薩的演技,此刻就是任何人來了,也挑不出毛病來。
“嗚呼哀哉!何其可悲!”
卻是下一刻,這普覺直接扯開嗓子大呼起來,聲音極響亮,叫這方圓數里之內,都能夠聽的清楚。
這聲音,極為悲慘,比那經歷生死凄慘的人,似乎還要悲慘幾分!
“苦也,苦也,可憐我這老和尚啊!”
普覺的呼喊繼續,聲影中凄慘更悲涼幾分,伴隨他這欲吊不吊的動作,活脫脫一副人間疾苦的畫面。
卻是在向著此地而來的無支祁與哮天犬,此刻也皆是耳朵一抖,便是將此地聲音聽了個清楚。
“師弟,有人叫慘!”
哮天犬道一聲,在空中停下來,目光遠視,便是將那普覺所在山頭的情況,收入眼底。
“是個老和尚要上吊,這年頭,和尚都這樣么?”
待哮天犬看了個清楚,便是如此感嘆一句,又是道。
“師弟以為如何?可是要去看看?”
“師兄,這老和尚身上,我未有察覺其有災厄降臨。”
無支祁同樣停下,立于空中,如此道一句,臉上閃著思索之色。
他有避死延生的神通,可以察覺到方圓數千里范圍,但凡有生靈身上有吉兇判斷,他都可得知。
卻是在這前方要要上吊的老和尚身上,壓根感受不到分毫災厄。
這不對勁,事實與表象不符。
“嘿嘿,就知道師弟聰慧,能夠猜的出來。”
卻是哮天犬笑著道,繼續開口。
“這西方的和尚背靠佛教,個個吃個滿嘴流油,是那佛教收攏西方財物與資源的下屬,豈會有這般尋死覓活。”
“這老和尚明顯就是在演戲,雖然演技很不錯,但只要對著西方的和尚足夠了解,便是可一眼偵破!”
“哦?那依師兄之間,眼前這老和尚是?”
無支祁又是問道,他知曉這老和尚尋思是假,卻是不知這老和尚準備做什么。
“還能是做什么?”
哮天犬一臉‘我早就猜到答案’的表情,很是自得的繼續開口。
“定是那佛教看到師弟你修復靈脈,坐不住了,派出這老和尚準備算計師弟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