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師弟且去,我看戲就是,無需在意我。”
哮天犬這么說著,便是再度開啟了隱匿的神通,就此消失不見,準備靜靜看戲。
“我且去也!”
無支祁這么道一聲,便是化作遁光,急速向著普覺與文殊所在位置而去。
卻說這普覺與文殊,依舊在議論著,仿佛已經看到了大計已成,無支祁心氣喪絕的加入了他佛教。
“嗯?”
文殊忽的抬頭,目光閃過冷色,道。
“有人來了!”
普覺也因此一慌,隨后就是瞬間戒備起來。
見得遠處,有一道遁光正快速接近,只是眨眼之間,便已經到了二人身前。
“是你,無支祁!”
普覺驚呼出聲,壓根沒有想到過,無支祁會在這個時候到來二人身邊。
“莫非是謠言已經起了作用,這無支祁受不了壓力,如今像我等前來求情幫助?”
心中閃過這個想法,普覺又是很快的否定。
他是想過計劃會成功,無支祁會被謠言壓垮,但絕對不會是這么短的時間內。
“無支祁,我等與你無冤無仇,為何忽然現身我二人之前,阻攔我等去路!”
面對這般情況,文殊就顯得老辣許多,不管事實如何,先給無支祁開始了扣大帽子,隨后就是呵斥道。
“莫非你今日是要與我佛教眾人為敵?就不害怕此間因果,叫你承受不住嗎?”
“與你佛教為敵?承受因果?”
無支祁冷笑著,臉上閃過不屑之色,繼續道。
“你二人做了什么事,心中莫非就沒有定論?還是說,要就此隱瞞,裝作無人不知?”
“哼!你在說什么胡言亂語!”
到現在,文殊如何不知,散播謠言的事情怕是已經敗露,被這無支祁率先得到了消息。
但他絲毫不慌,滿臉都是冷色與不滿,呵斥道。
“我二人行的端做得正,你若今日欲在我二人身上強加什么罪過,那么我佛教也定然不會饒恕于你!”
“強加罪過?倒是好笑,你佛教之人的嘴皮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利索,栽贓陷害玩的一手順暢!”
無支祁冷聲道,壓根不被文殊的威脅所影響,隨后就道。
“那你們倒是說說,這在西方散播謠言的事,可是你二人所為?”
“我自一眾生靈那里得知,他們親眼所見,就是你二人在散播謠言!”
“不可能!”
普覺頓時大呼,滿臉都是憤怒和仇恨,吼道。
“覺無暴露的可能!”
他在傳播謠言的過程中,分明是做好了絕對的偽裝,怎么可能還被發現!
“呵呵。”
無支祁在輕笑,眼神鎖定了普覺,嘴角露出不屑。
“你...那在框我!”
普覺如何不知,方才他的失態,已經是暴露了行蹤,無支祁就是要他二人親口認罪。
頓時間,普覺頭上有冷汗流下,他心中對無支祁的恨意太大,方才一時惱怒,這才著了道。
“你二人算計于我,尤其是你,普覺,更是三番五次于我不利,此般因果,不得不還!”
無支祁呵斥道,義正言辭。
只叫普覺頭上冷汗更多,文殊臉上鐵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