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犬可是清楚的很,這文殊與普覺,分明是不懷好意。
跑的那么快,明顯就是心中有鬼。
“只怕是以為這因果并不算什么,想著要賴掉。”
無支祁不需要思索,都能猜到方才那二人的想法,他又是道。
“不過,既然欠下了,那對方就是賴賬不得!”
“對對,賴賬不得!”
哮天犬當即也是應和道,隨后開口說。
“小師弟你放心就是,那佛教要是敢在這上邊搞事情,本犬擇日就將他佛教給搞個空空蕩蕩。”
“讓他佛教但凡有點價值的東西,都留不得一件,以此償還因果!”
實際上,若非西方貧瘠,佛教內的東西實在比不得天庭,不然哮天犬早就開著神通進去搜刮了。
“師兄且放心就是,這因果,不需要讓他佛教等待太久,很快就是該叫他佛教償還的時候了。”
無支祁這么說著,這因果,在他看來就是一張通行證,進入靈山的通行證。
“對了,小師弟,本犬一直有個問題,倒是該問問了。”
卻是這時候,哮天犬忽的開口,又是道。
“師弟致力于讓這佛教欠下一個因果,卻是不知,這因果到底是有何用處?”
這實在困擾哮天犬,依他看來,若是需要那佛教做些什么,直接闖進去就是了。
依他的實力,那佛教還真說不得什么。
“師兄有所不知,答案都在這山海經之上了。”
無支祁這么說著,便是一揮手,山海經出現手中,隨即展開來。
“師兄且看,這主脈位于西方大陸各地,這靈山,作為西方極少的洞天福地,自然也是一處主脈所在。”
“所以,我欲要修復靈脈,就必須得與這佛教有所交集,這一個因果,便是可以將此事完美解決。”
“原來如此!”
哮天犬一眼掃過山海經,自然也是看了個清楚,隨后就是夸贊道。
“還是師弟考慮周到,這一個因果,叫對方欠的妙啊!”
畢竟這一處主脈,位于靈山腹地,可以說,若是想要修復,就須得深入靈山內部。
可想而知,依那佛教眾人的品性,又豈會叫無支祁做出這般事來?
就算是有哮天犬在,想要強闖進去,卻也是不能,這般下場,只能是驚動佛教那無恥二圣。
最后少不得須要師傅出場來救下他們。
所以,能不麻煩師傅還是不麻煩的好,這一個倒欠因果,可不就是有了進入靈山腹地的入場券!
“想來師弟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那么此事,我便不再詢問了。”
哮天犬知曉了答案,心中疑惑解開,也就是不過問,便是道。
“哪天師弟去的時候,可定要與我說上一說,我可在暗中保護師弟!”
“師兄放心就是,這去靈山的事,且先不急,叫那文殊與普覺回去,好叫那如來也知曉此事。”
無支祁這么說著,又是道。
“此事我等還是出發,繼續去修復下一條主脈吧。”
“師弟說的極是,走走,我等出發!”
哮天犬如此應和道。
隨后,二人便是化作遁光,向著某地而去,赫然是要去修復新的主脈。
無支祁與哮天犬修復靈脈,時間在此過程中,悄然流逝著。
這時間內,便又是發生了許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