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此番修復靈脈的位置,是在何處?”
哮天犬打量了片刻,心中記下了此地的情況,便是感覺有些無趣,隨即這般問道。
“自然是去最接近主脈的地方!”
無支祁一指下方的深淵,如此開口道。
很顯然,最接近的靈脈的地方,自然就是在這深淵之下了。
“好,我等即刻出發吧。”
哮天犬又來了興趣,又是說道。
“這深淵之下雖然有些危險,但有為兄在,大可無需畏懼。”
哮天犬在方才可是看的清楚,這深淵之下是有危機存在的,當然,他完全可無懼這些危機就是。
“走!”
這么說著,二人已經沿著向下的盤旋道路而行。
沿途,可見的有無數牢房,內里皆是關押大妖。
這些大妖個個目露兇光,猙獰無比,見到無支祁走過,只懂得沖撞和嘶吼。
很顯然,哮天犬方才猜的不錯,這些大妖早就沒了神智,只留下殘暴的本能。
繼續沿途而下,無支祁和哮天犬一路上將此地景色都收于眼中,隨后,便是到了目的地。
這金佛鎮獄塔的最下方,倒也是空曠,乃是一片極大的空地。
而在這極大空地之上,燃燒著熊熊火焰。
這火焰,不是別的,正是赫赫有名的業火!
“此地有這東西在,對那些關入此地的大妖,倒也是一種極大的威脅。”
哮天犬如此說道。
業火以業力為燃料,灼燒生靈的一切,一旦沾染上丁點,便是一身業力不除,業火就不會熄滅。
即便一尊大羅沾染業火,不付出大代價,也修養要求得生機。
可想而知,此地關押著的大妖,對著業火自然是危機到了極致,也是佛教震懾這一群大妖的手段。
“這佛教大牢內業力深重,又被那佛教之人用以手段,將業力都匯聚在這大牢底部。”
無支祁觀察此地一番,開口說著,又是道。
“所以,此地的業火完全有著源源不斷的燃料,可以一直存在。”
現在,有一個問題出來了,那就是如何規避這業火。
無支祁要想復蘇靈脈,就須得在此地靜修,好生溝通地下主脈,這業火是避不過去的。
“師弟莫慌,區區業火,不足為慮!”
卻是哮天犬這時候開口了,三界眾生皆怕業火,唯獨他是丁點無懼的。
他修不沾法則,這業火是休想沾染在他身上的。
“且讓為兄給師弟鍍個膜,這業火便是再干擾不得師弟!”
哮天犬說著,張嘴便是吐出一口氣息。
這氣息,正是蘊含著濃郁的不沾法則之氣。
只見這氣息繞著無支祁轉了三圈,便是盡皆附著在無支祁身上,將無支祁整個包裹,連一根頭發絲都沒有放過。
所謂的鍍個膜,就是如此了。
“師弟接下來盡管開始修復主脈就是,這業火再也奈何不得師弟了。”
哮天犬見到鍍膜完成,嘿嘿一笑,這么說道。
“多謝師兄。”
無支祁當即一拜,隨后便是踏入到這熊熊業火之中。
卻是見得那業火,仿佛壓根就感受不到無支祁的存在,也不會附著而上。
“為兄這本事專克業火,昔日在那九幽之下,冥河老祖用他的業火紅蓮,也奈何不得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