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未能咬到那準提,乃是對方真身,今日你這老頭只是化身附體,不信還咬不住你!”
哮天犬心中如此暗道,憋著一股勁,勢必把圣人咬在嘴里。
他這是第二次對圣人動嘴,無論是出手時機,還是張嘴的力道,已經是頗有種熟練在內。
“你倒是有趣,頗為奇異的法則!”
卻是聽得圣人老子這般開口,言語中滿是感興趣的意思。
面對咬來的哮天犬,依舊不該淡然之意,只是揮手,一股陰陽之氣便是灑出。
看起來頗為輕飄飄的一股氣息,卻是在于哮天犬相撞的時候,好似銅墻鐵壁,直接叫哮天犬倒飛出去。
“嗷!”
哮天犬吼叫,心中滿是不服,真身他咬不到,如今連著化身,也是難以近身!
至此,咬一口圣人,成了執念。
砰!
伴隨一陣塵土飛揚,地上一片荒山被撞碎,成為了一個巨大的坑洞。
乃是倒飛的哮天犬所撞,那看似輕飄飄的一股氣息,威力大的超乎想象。
“哼哼,雖未立功,但好在叫其分心,纏向小師弟的氣息被破。”
卻是哮天犬這么說著,好似一個沒事人般,從坑洞中爬出來,抖落一身塵土。
“師兄,你如何了?”
無支祁借此擺脫了那道纏向他的陰陽氣息,從空中落下,關切問道。
“并無大礙,但這老頭兇猛,師弟,我等怕不是對手!”
哮天犬一臉凝重的開口,對于這位三清之首的實力,他有了充分認知。
聽罷,無支祁也是一臉沉重,看向空中那道身影。
對方依舊是一副淡然的模樣,好似天地萬物的起落凋零,都與其無關一般。
但就是如此,才最為叫人忌憚。
方才對方只是兩次隨意的揮手,就叫他師兄弟二人如此狼狽,若對方出全力,只怕...
“哮天犬,你修的法則都太過極端,若是不加以調改,以后怕成禍端。”
這時候,圣人老子開口,他的語氣似乎是一種教誨,但實際上,卻有不容拒絕之意,更像是權威性的命令。
好似他說的話,就是真理一般!
“我如何修煉,自有師傅教導,何需你來修整!”
哮天犬開口喝道,語氣中充斥怒火。
哪怕對方是圣人,但這般開口,不免是對他師傅教導的一種否定。
涉及到師傅,這口氣,如何都不能忍氣吞聲。
“不尊管束,不敬圣人,何等無理?”
圣人老子這般道,言語中有不快之意,似是眉頭一皺,繼續道。
“我看你現在就已經走入歧途,平日里的作為,已經顯現為一種禍端征兆!”
“卻是今日,我合該將你拿下,好生待你師傅管束一番!”
“呸!不要臉!”
哮天犬怒火沖心,他算是看清楚了,這所謂的圣人老子,同那佛教一般無恥。
只不過,那佛教行事肆無忌憚,這圣人老子,比之多了一層保護皮罷了!
“如此無理,不該不管,你就跟在我身邊,領悟我之無為的道理吧。”
圣人老子依舊一臉淡然,并不在意哮天犬說了什么。
誠然,他確實是無恥,是非對錯,他早就不在意。
緊接著,圣人老子就是張開手掌,其中陰陽之氣流轉。
就好似一個強烈的漩渦,要將一切都吸引至其中。
這手掌,化作半邊天大小,就是向著下方壓來,其中的吸力,赫然是對準了無支祁和哮天犬。
這圣人老子,是要一招之下,將無支祁和哮天犬都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