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老子的心性,也無法免去內心真實被戳穿的怒火。
他瓜分三界各般大事中的氣運功德,靠的就是那一套所謂的‘平衡’的道理。
實際上,與佛教那般道理沒什么兩樣,只是圣人老子的人設立的更好,加之理由也足夠沖鋒。
比之佛教的‘與我有緣’,無為的人設,更容易讓人放下戒備。
“哼哼,放屁的無為,所謂無為就是有為,縱觀三界至今,哪件事背后沒有你人教的蹤影!”
哮天犬這時候又是開口了,將圣人老子背后那一套手段,赤裸裸的戳穿。
“無知,所言不過腦子,皆是虛妄!”
圣人老子欲要辯駁,不愿意自己的人設,在這個時候倒塌。
“我人教從不插手三界之事,何時又曾主宰過三界大事!”
“哼哼,是嘛?那你今日所為,敢說不是對我師弟的功德起了貪婪之心?”
哮天犬冷笑,圣人老子很顯然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嘴上功夫這塊,沒人能夠在哮天犬這塊討好。
“我看你就是那披著‘無為’的皮,來行那骯臟之事,所謂又當又立,無外乎你這般人!”
“呼!”
饒是圣人老子的心性,此刻也開始松動,再淡然不起來。
哮天犬的嘴,仿佛自帶破防的功效。
“我已言過,此番事情無論因果還是功德都太大,非一人能夠承擔,此番三界之內,唯有我可分走一半,好維系平衡。”
哪怕是圣人老子,此刻也是又解釋了一句。
當然,他這話到底是解釋,還是維持人設,就沒人說的清了。
“哼!我小師弟的功德,還無需你來平分,此番,你回去就是!”
卻是這時候,六耳獼猴冷哼,插嘴一句,又是義正言辭道。
“還有,我小師弟踐行自我,以真善行事,這功德本就是他改得,無需任何人來分走!”
“自我?”
卻是圣人老子搖頭,他露出極為失望的神色,開口說道。
“踐行自我,不過是獨斷之道罷了,此道同樣太過極端,若是強行修行,以后只怕是個三界禍端!”
言語之間,已經給六耳獼猴,同樣掛上了這禍端的罪名。
至此,無支祁被掛上了不足以消化功德,必成禍端的罪名,哮天犬和六耳獼猴,則是成了繼續修行,以后就必成禍端的罪名。
圣人老子這般定罪的本事,只能說,比之佛教之人,也不遑多讓!
“老頭,胡攪蠻纏,強加罪名,你那無為之道,就是這般貪婪加顛倒是非嗎?”
哮天犬再開口,他的話最是善于破防。
“無知!不知過錯也!”
圣人老子不再平靜,人設將崩之跡,毫無意外是徹底破防,他帶著怒火道。
“今日我就該將你三人齊齊拿下,好生管束,防止成為三界以后的禍端!”
“他欲要動手!”
圣人老子此番言語,叫的哮天犬師兄弟三人,皆是神色一緊,轉身防范。
“以為我動不得爾等?且看我將爾等這虛晃的功德金輪打碎!”
圣人老子這般說著,語氣中有自信,似是毫無忌憚六耳獼猴身后那七層的功德金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