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淵國的皇宮大殿之上,文武百官面色凝重的站在大殿之上,為首的是九皇子,他穿了一身正裝,面無表情的站在大殿之上。
當國師走進大殿之上,大殿內的文武百官就開始躁動起來。
老丞相上前一步恭敬的朝他行了個禮說道:“國師大人,皇上駕崩,正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如今太子殿下被廢,皇上膝下年紀合適立為儲君的便只剩下九皇子了,不知國師大人何時冊立新皇?”
“丞相大人所言極是,國不可一日無君啊,想必皇上駕崩之前應該也已經立下了遺詔吧,國師大人拿出遺詔宣讀一下吧。”
相國公看了一眼九皇子,然后也走出來說道。
“請國師大人宣讀遺詔,冊立新君。”
“臣等復議。”
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一起站出來說道。
“好,那么我就來宣讀一下先皇的遺詔,首先是先皇關于太子謀逆一罪的圣旨。”
君離澈看著眾人,聲音冷漠的說道,然后將手中一道擬好的圣旨遞給總管太監宣讀。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子殿下與皇后勾結,密謀造反,毒害朕,其心可誅,現下旨廢除太子之位,所有與此事有關人等斬立決,欽此。”
太監總管宣讀完圣旨,退到國師的身側。
“接下來,我這里還有一道圣旨,你也來宣讀一下吧。”
君離澈又遞給他一份圣旨。
他拿起圣旨看了一眼,手指一顫,還是繼續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朔月國的瑞親王妃經查實,乃是朕與靈妃所出之女,今日特冊封為帝姬,欽此。”
圣旨宣讀完,底下的文武百官皆是一片嘩然。
“什么?朔月國的瑞親王妃竟然是皇上和靈妃的親生女兒?可是靈妃不是早就在朔月國的天牢里死了嗎?”
“竟然封了瑞親王妃為帝姬??這是什么情況?”
“好了,都別再議論了,皇上確實有留下冊立新皇的遺詔,但是——就在皇后離世后,玉璽卻突然不見了,沒有玉璽,如何冊立新皇?所以,現在找回傳國玉璽才是頭等大事,皇上駕崩,舉國哀吊,全國舉行國喪七日,七日后將皇上送入皇陵,退朝吧。”
君離澈走下大殿的時候,目光冷冷的掃過九皇子,九皇子也毫不畏懼的迎上了他銳利的眼光。
“國師大人,能否告知本皇子,先皇是否將皇位傳給了我?”
九皇子在國師走到他身邊的時候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調,輕聲問道。
“九皇子早點將玉璽找到,便可以知道圣旨的內容了,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行退下了。”
君離澈淡淡的說道,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殿。
鳳城九皇子的行宮內。
外面已經是正午,行宮內中掛滿了厚重的白色帷幔,一個人影躺在帷幔背后的貴妃椅上,舉起杯中的酒淺淺的喝了一口。
“讓你調查的事情,調查的如何了?找到玉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