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婉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最后那句在她看來完全就是多余的。
那聽上去就好像是怕對方不明不白死了一樣,還是說,她竟然怕了比自己還優秀的大師姐把這個男人搶走?
別開玩笑了好吧!
想要挺一挺胸脯,自己還是有優勢的地方的嘛。
不!
問題才不是這個呀。
陸婉兒自己鬧了個大紅臉,不知怎么的就自顧自的攀比起來。
“啊嘞嘞,所以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佐秋楓滑稽一笑,眼角都快彎到天上去了,只是調侃并未成功就是了,陸婉兒完全就沉浸在了自己的腦內攀比小劇場里,還有那謎一樣盯著小饅頭的自傲是什么鬼,到底是誰給了你自信的,站出來,我絕對要看看那人是不是瞎了。
放任陸婉兒在那不知道思緒飄飛到了哪里,佐秋楓拿上儲備在墻角的療傷藥就出門了。
要是一些藥材他或許還能記住名字,可是這些被挑揀出來療傷藥,誰愿意去記那么多的丹藥名,取名好累的。
只要知道這些療傷藥最低的品質都是中級就足夠了。
不如說在陸婉兒這個小富婆的儲物戒指里,丹藥就沒有低于中級的,不然她怎么能叫做小富婆呢?
拿上療傷藥,把玉瓶揣進懷里,出門后拿掛在山壁上的藤蔓遮掩了洞口。
佐秋楓這才快步感到車禍現場,御劍飛行的女人同樣不靠譜,馬路殺手還好,你這騎把飛劍撞到人是直接透心涼了好吧。
沒用到五分鐘佐秋楓就踩著山路爬到隔壁山頭的災禍現場。
踩著陰雨略顯濕潤的泥土,慢步上前,揮散卷起的灰塵,隨之映入眼簾的是這樣一副畫面。
要說唯美,倒是有點另類了。
還不時掉落幾塊小石塊的山壁被活生生的撞出一個凹陷,一道纖細的白衣身影半個身子都嵌入了山體,只留下一個包裹嚴實的小蠻腰和撅的老高跟太陽肩并肩的屁股。
兩根大白蘿卜隨風飄搖,時而抽搐一下,證明這還沒涼透,可以趁熱...不是...還被一把豎切的長劍橫貫中央縫隙。
“這......”
佐秋楓先是把這把處于危險位置的長劍拔了出來,入手劍柄冰寒刺骨,險些將整只手掌都凍結,好在被動‘命硬’無時無刻開啟著,只是結了一層冰霜,把劍丟到地上后,受傷的冰霜和寒冷自然而然的消退。
只不過把劍拔出來后,這就只剩下半個人露在外面。
以評判的目光,男人托起了下巴,若有所思。
這就好似卡住了,只留下半個身體在外面的劇情展開,卻是這個劇情正不正經,佐秋楓就無法保證了。
“啊這……”
佐秋楓的嘴角牽扯出一個古怪的笑容,看著那潔白如雪的長裙以及那兩根包著白絲的大白蘿卜,有時候衣服的顏色就能凸顯出主人的內心,可是染上了不同的顏色,一定會很有趣。
啪啪啪!
當然不是什么奇怪的聲音。
將手在泥地里蹭了蹭,朝那與太陽肩并肩的兩坨位置一叩手,形成兩道無比對稱的掌印。
抓了抓手,拍了拍手。
將手上的泥土拍落,佐秋楓滿意的看向自己的杰作,不說別的,那種把白色的衣裙染上漆黑掌印的感覺,咕嘿。
滿足了自己小小的惡趣味,怕人真卡在縫里涼掉,趕忙拔起蘿卜來。
一雙還沾有灰塵的雙手分別握住了兩根大白蘿卜的腳踝,手臟沒辦法,絲襪脫手就是兩道淺淺的掌印,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拽住兩根大白蘿卜的腳踝,深呼了口氣,佐秋楓一個用力。
卡的太巴實了,沒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