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知道,當時我們就這樣直接穿越了。”
“我們就在那山上繞了很大一圈。”
“當時太害怕了,我也記不清楚,當時有只熊沖過來,然后隊伍就被沖散……”
“李丹老師和白青荷老師沒和我們一起,當時我們隊伍只有五六名男生,跑下山的時候有兩個人跑丟了。”
聽見白青荷這個名字,白燁倒是覺得耳熟。
自己仿佛什么時候聽見過,只是一時也想不起來。
“你們說你們是那個什么山城大學的?怎么跑到江南去了。”
“專業實習。”
山城大學......白燁恍然大悟,他想起來了。
自己好像有位遠房堂姐就在山城大學里教書吧,好像是在當輔導員。
聽說年齡也不小了,還沒有結婚,她家里父母很是著急。
不過聽說那位堂姐自身條件很好,學歷高,人也漂亮,工作也不錯。
白燁倒是覺得這么好的條件,不著急結婚也正常。
當然這是他個人的想法,老一輩的想法和年輕人總是不同的。
白燁神色微動,他記得有個就家族群。
那位遠方堂姐似乎就在群里,她穿越得晚,應該知道一些關于自己家里的消息吧。
“你還記得發現了公交車的地方嗎?”
白燁詢問李云東。
“啊,白大哥,你現在就要去嗎。”
“嗯,去找個人。”
李云東猶豫了一下,他剛走了一天才回來,腳底早都磨出了水泡。
但只是猶豫了一下,燦爛笑道,“好啊,我記得路。”
走了一段距離,白燁注意到李云東走路有些別扭的姿勢,眉頭微微皺起,“鞋子脫了。”
“啊?”
“脫了。”
“有點臭。”李云東尷尬的撓了撓頭,走了一整天,襪子早汗濕了。
不用想都知道拿出來肯定有一股味道。
但與白燁平靜的眼神對視,李云東還是默默的脫下鞋子。
“莓莓,過來。”白燁讓莓莓施展治愈之燈。
將治愈之燈遞給李云東,“自己拿著,對著腳底烤。”
李云東一臉迷糊,但當他手掌無意中觸砰到燈芯上的火焰時,感受著溫暖的感覺,李云東忽然懂了。
......
“公交車在溪對岸,溪水現在有點深,我們在這里找到的橋。”李云東帶著白燁來到一處斷掉的松樹干旁,這棵斷裂的松樹橫跨溪水兩岸。
慢慢踩著松樹來到對岸,李云東在前面帶路,大約兩個小時后,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前方樹林里,一輛白燁熟悉的大巴車一頭撞在樹干上,熄了火,靜靜的矗立在樹林之中。
在這原始森林的環境里,一輛大巴車顯得格外突兀。
白燁忽然聽見大巴車里傳出晃動的腳步聲。
很快又趨于平靜,停了下來。
白燁慢慢的走到大巴車側面,大巴車前門是關著的。
所有窗戶全部緊閉。
他看見,其中一面朝著自己方向的窗簾微微晃動了些許。
大巴車里肯定不會有風。
所以當白燁抬起頭,對上的就是一雙如受驚的小鹿般的眼睛。
腦袋消失在窗戶邊。
“有人嗎?”
白燁敲門。
沒有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