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南云衡同意,孫氏那邊就不用說了,否則孫氏也不會讓她每天往來鋪子里,來回折騰。
尤其現在她還懷著“孕”,更是不能隨意走動的。
“那母親那邊?”落意小心翼翼的問道。
南云衡無奈笑,這才是她的真實目的吧?
難怪這會兒又是撒嬌又是說軟話的,原來心思打到這兒了。
南云衡慣是會趁火打劫的,緩緩開口,“可以,但我有三個條件。”
條件,還是一次性三個?
落意默了默。
南云衡眸中滿是狡黠的笑,“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說。”
……
之后的三天,南云衡身體力行的這三個條件。
落意窩在臨窗的榻上,渾身酸痛絲毫不想動彈,每日去鋪子里都是強撐著,回來后來不及倒頭大睡,就要被他剝削。
落意雙眸泛淚,控訴道:“南云衡,你不是人。”
南云衡笑的一臉的高深莫測,將她抵在床角,“落寶,是你先撩我的,現在想跑?”
遲了。
落意咬唇,眼尾泛紅,瞧著楚楚可憐的模樣,軟聲軟氣撒嬌,“阿衡,我身子還未大好。”
南云衡垂眸,看著她面上泛起的紅暈,頓時心疼不已,“落寶,那你躺著別動。”
落意:……
……
數日的時間過去,宴梨院一直風平浪靜。
落意落水之事剛傳出去,很快便被南汶犯了瘋癥一事蓋過。
喬氏雖然極力遮瞞,卻還是被楊府知道,這幾日春試,楊府的人便來了不下三次。
借著送婚嫁要用的物件,實則打探南汶的病情。
南汶絲毫沒有好轉的跡象,喬氏急迫不已,日日去求老太太前去尋神醫。
可神醫哪是說請就能請的。
老太太心力交瘁,一時也染了風寒,臥榻不起。
喬氏無奈,只能硬著頭皮哀求侯爺跟孫氏,可她到底不是王氏,做不出跪著求人的事兒來。
連著去了幾次,都是碰了一鼻子的灰后,這事兒也就作罷了。
倒也不是南桉不肯幫,實在是幾位醫術高明的太醫都束手無策,而且那神醫是輕易不肯下山的,郡王爺親自去請都請不到,他們哪來這么大的面子。
轉眼春試已過。
落意鋪子的生意蒸蒸日上,每日客人往來不斷。
自從將女人臉上的紅疹治好后,落意緊接著推出了新的產品來,賣的大火,各大鋪子爭相進貨,她的小作坊都有些忙不開。
于是落意盤算著等踏春節后,就將作坊擴大。
近日里溫府三位少爺等著放榜,閑來無事,每日去鋪子里幫忙,一時未出閣的妙齡女子更是絡繹不絕。
更有甚者一邊挑脂粉,一邊打聽溫府三位可有成婚,連著幾日,溫府的門檻都快被媒婆踏破了。
葉之夭看的眼熱。
岳瑤桃也有數日沒來,聽說是議了婚事,準備著待嫁,不好總出府拋頭露面。
蘇清漪亦是如此。
說來也奇怪,女子如此,男子亦是,司雙若休沐,好幾天不見人影。
就連平日里跟在南云衡身后嘰嘰喳喳個不停的長孫顧一都安分待在宮里,太后等人商議著給他議親。
長孫堯則帶著柳柔兒,與皇上一起參加春祀大典,多則半月,少則數日才能歸京。
南云衡閑著無事,每日在鋪子與府中往來,陪著自家小媳婦。
近幾日府中安寧的有些不像話,落意撫著小腹犯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