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是誰呀?怎么不穿衣服被掛在上面?”
街道之上,一個好奇的孩子,看到了許星辰赤裸的身子被掛在酒旗上,童真的眼中滿是好奇之色。
“快走,快走,別在這呆著。”已經世事的母親,怎么不知道有時候只是說話也會引火燒身,連忙拉著孩子離開了這里,一秒都不敢停留。
就這樣,原本人來人往,車馬如流的街道,頓時空空如也,仿佛這里是一片空城,有的只是許公子那無力的呼吸聲。
許星辰被高高掛起的消息就像瘟疫一樣,在全城蔓延,許星辰的名字在這個城里面幾乎和“為非作歹”,“紈绔子弟”,“作惡多端”等等詞匯綁定了,當他出事了,震驚就像是浪潮一般,在全城翻涌,而遠在他處的顧辰軒就像是掛機一樣,不斷的收割著人們的震驚。
酒樓早已是人去樓空,顧辰軒和楊廷玉早早離開,其他人更是因為不敢招惹許家,像是躲災一樣逃離了這里。
不過是三四盞茶的功夫,這里已經空空如也,而就在此時,一道道流光不顧及城內禁飛的禁令,來到了這里,為首的是一個身著紫袍的中年男子,男人面色沉重,容顏和被掛著的許星辰有七八分相似,客人是他的父親許邱。
“家主,這里就是悅來酒樓,少爺就在這里。”林長老連忙為家主領路,可許邱一揮袖,將林長老掃退,他現在怒火中燒。
許邱一路上忍住怒火,但當他看到兒子如此狼狽模樣,渾身的靈力暴動,金丹巔峰的氣息像是狂風一般席卷四周。
“顧家小兒,很好,很好,待今日過后,老夫定要去你顧家登門拜訪”許邱咬著牙說出這句話,他起步向前,想要去解開繩索。
一股無形的屏障將他彈開,他眉頭一皺,眼睛中閃爍著淡金色的光芒,他看見綁住他兒子的繩子,上面刻畫著一道道符文,玄妙無比。
“該死!”許邱掐出一道道法訣,玄妙的金色文字被他打出,可當靠近那條繩子的時候,卻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泯滅。
許邱試了一種又一種的方法,可惜全都沒有任何作用,他做法的動靜讓許星辰轉醒了過來。
許星辰睜開雙眼,他的記憶還停留在楊廷玉一招擊昏他的時候,可再當他睜開雙眼時,眼前是空空的街道,還有怒氣薄發的父親。
忽然間他感覺身子一涼,低頭看去,竟然發現自己身上不著一縷,是相當的坦蕩。
他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可當看到父親的時候,他忘情的大喊:“父親,救我!”不自覺之間他喊叫時竟然用上了靈力,頓時聲音擴寬,隔著幾條街都能聽到。
幾條街外,戰戰兢兢的,人們聽到了這一聲不自覺的回頭看去,又看到了那個坦蕩蕩的男人。
許邱現在恨不得拍死這個逆子,可惜有一層護盾保護了許星辰,但冷靜下來,他還是想要救他。
“這不是許家家主嗎?”一個平淡的聲音在許邱耳邊響起,他回頭一看,一個樸實無華的中年男人正看著他,他的腦海一下子跳出了這個男人的名字,周家長老,周言
對面可是元嬰級別的老祖宗,許邱連忙向著周言行禮,說道:“見過周家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