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承源挺胸收腹的,走進了城主議事廳,說道:“顧大人,不如為本官召集安寧州所有勢力之主,本官代表朝廷而來,自當要讓你們明白朝廷法令。”
顧北自然不敢怠慢,隨后下令讓家族中的長老帶著命令飛向四面八方,傳遞使命。
隨后這位欽差大人還沒有說話,顧北連忙遞上一個儲物戒指,說道:“大人遠道而來,不如好好歇歇,這是下關給大人備上的一點薄禮。”
這位欽差大人見到顧北如此上道,臉上滿是笑容,隨手將儲物戒指收下,說道:“那我就收下了。”
隨后兩人開始長久的聊天,像是一對許久不見的老朋友一般。
過了不知道多久,收了一大波禮的孫承源,促進了顧家為她安排好的洞府,這洞府無論是聚靈陣法,還是下人仆從,都是應有盡有。
孫承源大大方方的走進了洞府,仿佛這一切都是應該的,隨后直接閉上洞府的大門,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顧北笑了笑,隨后又對隨行的軍隊將軍說道:“將軍遠道而來,在下在城內部下一場酒宴,還請將軍赴宴。”
將軍自當時喜笑顏開,他這一路上都被這位欽差大使壓制,什么好處都沒收著,今日能有酒宴,他又怎么會放過呢?
兩人便前往城中。
欽差大使,看著這一幕,嘴角不住地冷笑,說道:“我就知道你這粗俗之人,靠不住,果然,只修煉肉身的肉蠻子還真是沒腦子。”
“對呀,欽差大人,我也是這么覺得的,但凡事總是有些意外,不是嗎?”忽然在這位欽差大使的身邊傳出另外一個人的聲,那人仿佛是帶著戲謔的笑容說出來的。
孫承源一下子轉過頭去,只看到一個身著道袍的年輕人,靜靜地坐在月下,恍若是天上的謫仙人。
“你是誰?莫非是想行刺朝廷命官。”孫承源大聲呵斥,他一直抓在手中的那一直圣旨,似乎也感應到了些什么,釋放出了微黃色的光芒,縈繞在這位欽差大使身上。
“朝廷命官,灑家今日便是來消遣你的,你又能拿灑家怎樣?”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忽然間,這位御史說出了這一句古語一瞬間浩蕩的天地偉力加持在這里,這力量至強至霸,至高唯一,如同是高天之上的神明。
“您這么一個合體修士對付我一個小小的化神修士,竟然還用得上天子龍氣,這不是太看得上我。”年輕人似乎一點也不害怕,反倒是氣定神閑的開始調侃這位欽差。
“不尊朝廷令法,殺!”孫承源沒有和年輕人廢話,大喝一聲,只見天地反轉,似乎萬事萬物都要殺死這個年輕人,這股力量之下,他必須死,也只能死,這正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之理。
可那股浩蕩的力量還沒有靠近那年輕人半步,就直接自行消失,仿佛是寒冰遇上了太陽,還沒靠近便直接融化。
“你是誰?怎么可能操縱的地脈靈氣!”